墨沉嵩正坐在桌前,轻靠椅背,一手随便搭在椅子上,阔袖垂下,圆润指尖固执一块温润玉佩,微垂的眸隐在暗中,不知在想些甚么。
模糊能过听到轻微的水声活动,而后便是房门翻开的声音。
因为已经将近入夏,气候垂垂热起来。即便是夜晚,也有了些闷意。
在夏连翘被吻的神魂倒置时,耳边就听第二声“歘”!
夏连翘感觉有些奇特,看了洛枫一眼,见他看也不看他,一副失神的模样,她愣了下。
也是,祝卫和欧阳行本就不晓得她的身份,倒没甚么。可洛枫,早就晓得她是个女子,还亲身问过她。她当初的说辞是为了对付他,现在他晓得究竟,想来内心应当很不舒畅。
夏连翘恍若未觉。或者说,她发觉到,但已经风俗了。
他手上微顿,抬眸。
而步容初与洛枫几人也已经走了出来,一样看到了那身披明月的男人。
带了一丝湿意的长发就如许披垂下来,几缕搭在胸前,起伏的弧度恰到好处。她好似有了困意,边往床边走去,边伸手拨了拨头发,宽松中袖跟着她的行动滑下,皓腕凝霜胜雪,暴露的一截手臂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莹莹光辉。
面前一黑,一具身躯已经覆下,顿时将她圈紧。
贰心跳俄然停了。
她不再看他,低头,看着他身上仅剩的裤子,伸出了手。
她内心破天荒有些对劲。
厥后搬了家,这张床天然也就搬了过来。
她下认识推了推他,换来的是更重的打劫。
似是发觉到她的目光,洛枫微一抬眸,就对上了她的视野。
她的手碰到他的腰,滑下,而后狠狠一扯。
浴室与他们的屋子只要一墙之隔。
这么个面对九阶灵师都不急不忙沉稳安闲的男人在面对她时却毫无体例,这真的是一件很给面子的事啊。
赤霄派……
颠末一年的调教,夏连翘不得不承认,墨沉嵩的吻技是越来越好了。她的困顿消逝了,可儿却一点也没复苏,反而被亲的迷含混糊的。乃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如许的主动逢迎反倒让墨沉嵩一愣。
他微微退开,伸手抚了抚她的发,通俗眼眸,眼神却和顺的要腻死人。
可夏连翘却看出,他这可不是沉默不是淡定,是呆了。
唇齿胶葛,由轻渐重。
夜风从微开的窗中吹入,将翠玉屏风后的床幔纱帐轻拂。
她渐渐圈住了他的腰,脚背,就抵在他腰后底部!
他定定望着她,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在这暗淡的空间中,却目光灼灼,像要把人烧毁。
刚才这一刺激胶葛,夏连翘早就不困了,这才想起白日的阿谁动机。
夏连翘一条腿被他抓在手中没法转动,她只能顺势将另一条腿放下。见他微微皱眉,她忍笑,“你别焦急……”
“……连翘。”墨沉嵩。
衣服下摆被悄悄挑开,肌肤触感冰冷,她颤抖了下,展开眼,“墨墨?”
她笑吟吟地在他耳边缓缓吐气,“墨墨,我们补上洞房花烛好么。是我帮你脱,还是你帮我脱?”
——
嗯,吻是没了,呼吸也顺畅了,但是衣服里这只手是如何回事,不过他的按摩伎俩还是不错的,轻重合宜,速率恰好。
他的目光愈发炽热,仿佛随时都能把她烧起来,愈乃至有一种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