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家和叶家都是建国时候封的勋贵之家,一代代传下来,子孙却越来越不争气,没出个能重振家属当年风景的人,垂垂地就起了歪心机,想跟先祖一样来个从龙之功,要说这洪家和叶家的家主都够蠢的,当年太祖天子是打天下建立新王朝,而此时的皇上朴重丁壮,他们竟然脑袋抽风的搭上了昌宁候的线,支撑淑妃的五皇子。且不说皇后嫡子已经十五岁了,就说淑妃的五皇子本年也才八岁。大齐立嫡立长,就算是皇上有个甚么不测也是身为嫡子的大皇子担当皇位啊。
噎的两人一时无语,面色乌青,这个懿妃如何不按套路出牌,宫中不是最忌讳落人丁舌吗?她这么做是有失妇德,就不怕皇上嫌弃?还豪不抵赖,就这么承认了?
只是这姜母的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了。
懿仁宫睡得苦涩的聂祁姝并不晓得,她已经被惦记上了
慧琴只好硬着头皮教唆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上前。
听到呼喊,千璇立即上前道“是住在偏殿的小主们,想来给娘娘存候”
“至心?是至心来给本宫添堵的吧”聂祁姝都被气乐了。
世人皆是跪地,口称不敢。
两人面色难堪,神采如土“娘娘,如何能这么说,我们是至心想来拜见您的”
福宁宫主殿里住着淑妃,就是太后的侄女方莹。大宫女金玲向坐在暖阁里的淑妃递上红枣姜母茶,淑妃接过抿了一小口,被口腔中的辛辣呛得皱了眉头,她身材向来虚寒,特别现在又入了秋末冬初,这是张太医开的食补方剂。
聂祁姝看了一眼慧琴持续冷声道“听不明白吗?给本宫掌嘴!”
聂祁姝带着刚睡醒的慵懒道“没听到本宫正在歇息吗?还在殿前吵喧华闹,觉得本宫制不了你们是不是”
聂祁姝由千璇和灵竹扶着出了阁房。
不幸两位小主还不清楚产生了甚么事情,就一人被赏了一巴掌。
另一道声音也不依不饶“甚么歇息,清楚是你这刁奴未曾禀报,要不然姐姐怎会不见我们?”
“千璇,甚么事?”
聂祁姝皱了皱眉,起家换衣,就听内里叽叽喳喳的喧华声
叶良媛见聂祁姝并不是个软柿子干脆也藏拙了“娘娘好不讲事理,我们本想娘娘您是这懿仁宫主位,本日入宫,我等偏殿的小主们于情于理都要来拜见您的,要不然岂不是说我们没把您放在眼里,如何到了娘娘这里倒成了我们的不是了?”
看着被带出去的两人,聂祁姝又环顾四周,道“看到了吗?你们如果心生怠慢,吃里扒外,了局只会比她们更惨!”
灵竹听到屋里的动静,赶紧进到阁房请罪道“娘娘恕罪,都是奴婢们不好,让小住们扰着娘娘歇息了”
洪美人和叶良媛见到聂祁姝出来立即喜笑容开上前道“给姐姐存候,mm们冒昧来访,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淑妃摆了摆手道“明天带上礼品按例去懿仁宫恭贺一下,剩下的甚么都不消做,让那位去”
再说宫里哪个主位的偏殿里,不住着几个位分低的小主,懿仁宫不是也住着吗。
“呵”聂祁姝嗤笑一声道“是啊,本宫就飞扬放肆不讲事理了,你能如何?”
“凭甚么打我”洪美人和叶良媛回过神来捂着脸颊
两小我终究认识到聂祁姝清楚甚么都不怕的气势,吓得变腔走调哭喊道“娘娘,你不能如许对我们,你就不怕皇后娘娘治你妇德有失,废弛后宫端方吗?”却挡不住四周来的嬷嬷托起她们,去履行懿妃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