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
换好衣服,蓝向庭临走之前瞥了一眼路安宁,却俄然看到她脚底的红肿。
“我说呢,”电话那头的人笑了笑,“洗完澡就从速过来。”
“站住是傻子!”路安宁转头大喊,啪啪扔脱手里的两只高跟鞋,“一群混蛋,追啊,有本领追上你们姑奶奶我啊!”
“七点了,你从速过来。”
电话铃声孜孜不倦的响起。
“呵……看不出来啊。”
“太费事了。”
蓝向庭只恨不能将浑身的皮都换了,虽说明天流汗流的畅快淋漓,可浑身黏糊糊的真不舒畅。
说罢,举着瓶子就放到蓝向庭嘴边,“喝吧,我给你拿着。”
“那……那是,我之前但是……黉舍里的短跑主力。”
“不想,嘿嘿。”路安宁奉迎的笑了笑,“我说的是实话。”
两人紧握的手始终没有分开。
“明天的事,我该给你记一个大过的。”蓝向庭冷哼一声,单独对着毫无反应的路安宁低语,“脚上的伤,就当作是对你的奖惩吧。”
喉咙干涩,胸膛里像火烧一样,面对近在面前的水,蓝向庭没在回绝,伸开嘴就喝了起来。
管他三七二十一,路安宁冲到浴室,美美的洗起澡来。
“路安宁,”蓝向庭将脑袋凑到路安宁耳边,低声说道,“我说三二一就跑。”
车子开回旅店,趁着蓝向庭泊车的空挡,路安宁一起小跑进了房间。
因而一群大汉眼看着两人坐在车里越来越远,只能捶胸顿足,叫天骂地。
蓝向庭嗤笑一声,将苗条的手指放到洋装扣子上,一个一个解开。
心下一时不忍,想着要买点药返来。
蓝向庭抬腿就是一脚,将路安宁的衣服踢到最角落。
“老了,老了……”路安宁一边说着,一边找出包包,取出一瓶水来,“咕咚咕咚……”
蓝向庭皱了皱眉,并不说话,路安宁却感受四周的气压变得很低。
蓝向庭喉结动了动,说道,“归去再喝。”
蓝向庭一下子将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瞋目而视,“路安宁,你想死啊?!”
“你脚还疼?”
“路安宁,你快点洗。”蓝向庭进了房间,卤莽的拍了拍浴室的门。
“你真都雅,”路安宁看着他,着魔一样喃喃开口,“怪不得方才那醉汉调戏你,却没有调戏我。”
几个壮汉凶神恶煞,拉起地上的醉汉,对着蓝向庭说道,“小子,工夫不错,再跟哥几个来练练?!”
“吱”车子一下子策动,那群壮汉奋力扔出去的凳子连车子一角都没有打到。
“叮铃铃,叮铃铃……”
蓝向庭揉了揉太阳穴,这才想起明天与梁哲一起约好用饭的事,“几点了?”
“还是你陪我们几个喝一杯啊?啊哈哈哈……”
路安宁坐在床上,漫不经心肠擦着头发。
劈面的一群大汉都愣了一下。
“路安宁,你看你现在甚么模样!”蓝向庭皱着眉头吼怒道,“你是个女人,你在干吗?!”
“该死!”蓝向庭谩骂一句,却忍不住斜眼看了她一眼。
“啊?!”路安宁吓了一跳,敢情你耍帅真的只是为了耍帅啊!攥紧了手里的高跟鞋,路安宁任命般点点头。
“臭小子,敢耍我们!”后边的大汉愣了一秒才发明被耍了,因而操起家伙追起两人,“给老子站住!”
两小我疯了一样呼哧呼哧往泊车的处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