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也不知该如何说,只是一阵干笑:“他要会你这么想就好了。”说着,柳金蟾又要走。
固然左拥是家虎右抱还是家虎,但老虎也是珍稀植物不是?何况还是只秀色可餐的!
“花花都喜好?”
柳金蟾抚扶本身只能靠着痛觉寻觅的腰,揉揉揉:家里帅旗不倒,内里彩旗如何飘?
好乖乖——
“那……比大哥如何?”莺哥问得这叫一个直言不讳。
情一字,看似浅,实在也最伤!
这边柳金蟾合了衣裳,也不及系上衣带,就从速趁着北堂傲不在,将刚抱瓦顺手拿出去的姑苏手札拆开来,不及看昂首,就先看落款。
柳金蟾目睹莺哥要变脸,不及多想,张口就道:“各有千秋,就好似牡丹的国色天香,与红梅花儿的高洁孤傲,二者如何作比?不过是各有所好罢了。”不幸了红梅花。
哎——
柳金蟾略过心中的所想,淡淡笑道:“四时都是花,柳某,花花都喜好!”谁也不获咎。
柳金蟾瞅了莺哥一眼,红梅花儿的高洁孤傲,与桀骜不驯,他天然是半丝也无,说是那顾影自怜的水仙花,倒有几分神似,只是没有他眼中好似太阳花的坚固。
莺哥顺着她的眼神看了看不远处的糖葫芦,脸上先是微微一笑,然后暴露一丝难过来,酸溜溜地轻柔说道:
她不及笑说“越来越中看了”,他倒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样看着她,欲言又止。
天然是……二者都好!
莺哥微微一愣,柳金蟾拔腿便要顺势溜了,岂料这莺哥那日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愣是回身又问她:“那……柳举人敬爱莺哥……这朵红梅花儿?”
柳金蟾二话不说指着那不远处的糖葫芦,干笑:“你大哥……他想吃串糖葫芦,说酸酸甜甜的特别想吃。”比妊妇还馋!
此情难许,家中虎难填!
暗说,他莺哥被人欺负了,她柳金蟾肩不能抗、手不能打,就连身上最后一文钱,都刚让北堂傲哄了来买糖葫芦,还能做甚么?
“莺哥服侍您——”
“甚么啊,莺哥天生丽质,这打扮起来,比你大师兄还强些呢?”只风情不敷。
且收风骚安家内。
“妒忌甚么?迩交来回跑衙门,来姑苏也没陪他好好逛逛,昨儿早晨还看我一脸怨气呢?我……”说着,柳金蟾比了比远处的糖葫芦,但愿莺哥高抬贵手,放放行。
“啧啧啧——”
柳金蟾暗抚胸口,大略将先红的信看了看,开首不过都是一堆“情诗艳词”堆砌的辞藻,大卖其闪闪亮的文采,前面约占信五分之一的篇幅才是重点。
她,柳金蟾背负不了。宿世、此生,都是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