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需求的,应当是一个能帮着他们家属,安然驶过暴风暴雨安然到达另一头的女人——
“柳金蟾,你与为夫结婚三年,你说你,倒下的扫把你扶过一下没?喝——这……临到彻夜,你说你要扫屋?怎得?内里有了新人了,你觉都不舍得睡了?西域美人……美吧?”
“为妻说不了的!可她力量哪个大啊,拽着为妻就拖上了毛驴,一起哪个疾走啊……为妻腿都吓软了!”
柳金蟾一见此景象,立即想起那箱子里锁着啥呢?现在还能吊歪?老虎不哄成大猫,迟早吃人的!
说白了,柳金蟾内心就是没有他,不然怎得一喊就跟着走了?“铁钳”一拉就一去不归?他北堂傲的铁链还是用天铁打的呢!惹火了,明儿就拴在家,看你还如何跑?
“都雅是都雅,但还没为妻的细……怎得,还在气呢?”公然男人不哄好不可。
“这不是……天白那傻妮……”
“想扫扫……屋!”柳金蟾指了指一地纸屑的脚下。
可……
不说她的那海市蜃楼的弘远抱负实现的概率有没有万分之一,就说面前迫在北堂家眉睫的夺嫡之争,今后将来真的夺嫡之争胜利,而本年幼,他日羽翼饱满的龙葵,会不会也将刀尖转向外戚擅权的北堂家——
柳金蟾坐在北堂傲身侧不竭拿她的毛手在北堂傲的大手上摸啊摸:“相公……你辛苦了!”
北堂傲从被子里振坐起来,就虎视眈眈地瞪着柳金蟾,气势汹汹。
一个能替北堂傲撑起一片天,任他在她的羽翼下,无忧无虑相妻教女的妻主;一个能够在朝堂呼风唤雨、运筹帷幄,与北堂骄文武并重的大周重臣!
只是……
柳金蟾夸大地比划着,摸了又搂着北堂傲蹭蹭蹭,蹭得北堂傲浑身绵软,要骂人的话也吞了大半下去,只余怨未了地嘀咕了几句:
忠,不是你说你忠就是忠,而是帝王的一句话!鳌拜忠不忠,成果如何?管得太多,挡了新帝的路,必定被以乱臣之名诛杀。
当国公夫人,她柳金蟾真的,感觉底气不敷,即便刚才在天香阁想得那么好,但重回实际,试问这朝廷是她柳家的天下吗?
“他能有相公你一半都雅还差未几?腰比为妻的还粗,就他扭得阿谁,为妻比他扭得还好,要不要为妻扭给你看看?”
“为妻实在一向想着回家来陪相公,为妻这么一个月来一向忙着读书,都没好好儿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