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石鸿道,“只是此人俄然消逝,不能来公堂作证,倒是个题目。”

“那你可记得他都买过甚么药材?”

沐志乾将唐义记录的和方才蔡升呈上的证据对比一番,随即放到案台上,快速厉喝,“大胆嫌犯!现在证据确实,你另有何话要说?!”

地上的窦林暗自咬牙,道,“小人在来此途中蒙受进犯,幸亏有惊无险。至因而何人所为…小人不知。”

“小人本日带来了,请大人过目。”

蔡升大惊,随即皱眉,“不对,本官偶尔见过死者儿子,并非是你,那你所说老母被掳,又是如何回事?”

“慢――!”朱钧出口拦道,“沐老将军,此案疑点重重,还未查清楚就上刑,难道不当?”

“这…每日来买药材的人很多,小的一时半会也记不太清。但小人手中有药案,记录每位客人买过的药材,数量和银两。”

“此人自称是宫中御林军,窦林。”

沐志乾神采微沉,“荒唐,公堂之上岂有你胡乱言语?来人!将他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那人身形瘦高,边幅平平,只是眼中模糊透着一股戾气。

窦林神采惨白,如霜打的茄子一动不动。

“好!那老夫就决定了。来人,上刑!打到此人招了为止!”

“本官想起来了!”俄然蔡升打断他的话,站起来走了过来,“前几日在帝都南面后山发明了一具女尸,仿佛是有人截去了她四肢,只埋了半具骸骨。莫非此人就是…”

窦林仓猝跪地,“小人方才所言句句失实啊,不敢有一丝虚言,请大人明察…”

柳橙冷哼,“当时本官就在宫宴之上,看得再清楚不过了!你是何意义莫非本官会不清楚?我就说为何他特地将你带归去,本来是打得这个主张,哼,奸刁之辈!”

“大人放心,下官将那药铺跑堂的小厮带了过来,现在正在堂劣等待,请大人答应他上堂作证。”

朱钧道,“乔大夫?”

“堂下何人?”

“你身上伤是如何回事?”中间蔡升开口了,“何人所为?”

“呈上来。”

“那太好了!有此人的证词,我就不信嫌犯还敢狡赖!”

“堂下之人,你来此有何证词呈上?”邱石鸿开口。

萧清走到一旁坐下,望了眼内里的天气,随即望向堂内。

“下官手中有一分药单,上面详细记录了嫌犯曾去西市一间药铺采办了大量马钱子,上面另有嫌犯的名字和指模,请大人过目。”

“小人宫中御林军窦林,特有事禀告。”窦林跪地回道。

“威胁?别人就在此,我拿甚么威胁他?莫非他有甚么把柄落在我手上?”

沐志乾点头,“准。”

“哼!是何人这么大胆,竟敢在天子脚下当众行凶,看来这些犯警之徒是该好好经验一下了。不过无事便好,既然你堂前伐鼓,想来是有话要说了?”

“啪――!”惊堂木响起,堂下世人一片沉寂。

“啪――!”上方惊堂木一响,堂内顿时温馨下来。

他话未说完,一旁柳橙打断他,“等等!你这是甚么意义?!这可跟你在御前说的不太一样啊!”

沐志乾眸子微眯,“将人带出去。”

“那本官就不清楚了,这要问问萧将军你了!”

柳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脸上如有所思。

邱石鸿挥了挥手,那人便退下了。邱石鸿捋着髯毛,“嗯…案情又堕入僵局了,沐老,您如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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