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岭国使者见过祁皇。”
清清…
“这位使者,话可不能胡说!义英将军之子纳兰夜白早就在事发前不谨慎落水身亡!如何能够现在还活着?”
“免礼,贵国使者远道而来,辛苦了。”
褚睿心中焦心,但是却不能说甚么。
元祁没有开口,一旁容月秋眼中闪过一丝对劲,说道,“本日萧将军仿佛并未前来赴宴,是有何事担搁了么?”
元祁开口道,“你是纳兰夜白?”
膝盖重重一痛,萧清跪了下去。脸上是苍茫,猜疑…另有敏捷涌上来的狂喜!
“若你真的是纳兰夜白,当年是何人助你逃脱?你又如何去了冰岭国?冰岭距大祁千里之遥,以你当时的春秋,如何逃过官兵的清查?”
等他说完后,在场的人沉默了。
阿芜没有死?这不是梦,他真的没死!
纳兰夜白取出一物,“这是父亲给我的玉佩,我一向贴身保藏着。他能够证明我的身份。”
“是啊陛下,还是宣召萧将军进宫吧!”
“回陛下,纳兰府有一个密道,直通府外。当时是我的贴身嬷嬷趁官兵封府时,偷偷从密道中将我带了出去。以后嬷嬷便送我去了冰岭,只是在路上碰到流寇,我与嬷嬷走散,终究饿昏在路边。幸亏当时冰岭的王微服在官方,刚好赶上了我,在看到我身上的玉佩时,便猜到我的身份,将我带回了王宫。以后,纳兰便一向待在冰岭国,直至前段时候听闻陛下为纳兰府昭雪,规复了父亲的腐败,纳兰才敢重回大祁。”
…
“此人是我冰岭国的高朋,对我王有拯救之恩。只是他生于大祁,一向很记怀旧国风景,此次便随我一同来到了大祁。他就是原义英将军之子,当年幸运逃脱的纳兰府的小公子,纳兰夜白。”
“大胆!陛下在此,还不跪下!”
“启禀陛下,冰岭国使者求见。”
帝王挥手,“宣。”
元祁望动手中的玉佩,上好的白脂玉,光彩纯洁,是可贵的美玉。在玉的后背右下角,雕镂着一个很小的‘夜’字。
上面的人见状,上前道,“陛下,此事事关严峻,还是宣萧将军前来一问吧,京瞾军的令牌莫名呈现在此,若真是萧将军丧失的,那事情就严峻了。”
“来人,宣萧卿入宫。”元祁话落,立即有御林军下去宣旨了。
萧清的唇不由颤抖,连本身何时站了起来都不知,眼中只要那道熟谙身影。
“风寒?倒也巧了,恰幸亏这个时候抱病。”容月秋话中有话。
元宸懒懒靠在太师椅上,嘴角似笑非笑勾起。
元祁望着呈现的阿芜,不,现在应当称他纳兰夜白,眼底涌出寒光。
萧清慌乱的心安稳下来。
带来一人?是谁?
纳兰夜白仿佛早推测这类环境,神采安静,“父亲麾下共有二十三位将军,个个勇猛。尤以…”
那捡到令牌的小将顿时大怒,“你是说本将军诬告你?你个小小女奴,本将军为何要谗谄你?”
元祁放下玉佩,“单凭一个玉佩,不敷以证明你的身份。”
容宵迷惑为何局势会生长到这类境地,萧弟真的丢了将军令?如果真的,那结果不堪假想。
“纳兰夜白拜见祁皇陛下。”
这一番话倒也算合情公道。毕竟现在义英将军一案确切已经昭雪,若纳兰夜白真的还活着,他父帅身上的候位也是需求他来秉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