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看到幻景中的心上人如此灵巧地投怀送抱以后,安齐远明知是圈套却也甘之如饴地待在乎识海内里为所欲为了一阵。若不是担忧苏澈那边没法自行摆脱,他还真不想那么快就分开幻景。
“你方才到底看到甚么了?”安齐远明知故问。
安齐远见状好笑,内心实在爱死了苏澈那种死鸭子嘴硬的状况。
苏澈逼迫本身静下心来不去在乎别人之事,但越是决计,思路就更加混乱。
苏澈脸红更甚,但可爱地是这魔头身上的气味实在好闻,而本身就像是被下了药一样,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浑身发软。
将无量心经的经文祭出,被困在幻景中的苏澈大声地一遍又一各处吟唱出梵音普通的经文。
苏澈天然晓得甚么叫非礼莫视,但认识海里呈现的气象并不是闭眼就能看不见的,但苏澈试图将认识抽离出来,却发明认识已被幻景紧紧箍住,半点抽身不得。
没有禁止安齐远的进一步行动,苏澈这个紧闭了几百年的蚌壳,总算是被心甘甘心肠撬开了。
安齐远见苏澈被本身逼得大汗漓淋,心下更是欢乐,故而苏澈还没等来安齐远阿谁迟迟没有落下的吻,下头的阿谁小小苏却被轻捏了一把,差点没让他整小我跳起来。
终究,经文的声量压过了充满了肉-欲的呻-吟,脑海中的景象固然猛地间断,但从认识海里摆脱出来的苏澈却发明本身已经气喘如牛、汗湿衣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