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让去江南的船队带一部分回到江南卖掉,换成粮食运回泉州,剩下的临时放在泉州以备不时之需。
船舱如果分开运输,一次只能装载最多四万石的粮食,就算代价翻了五倍不足,四万石也只要十二万两,再加上千石摆布的药材,一次最多也只能运送十五万两银子的货色,以是不建议一次把货色都低价出掉。
终究朱由校决定,兵分两路!把船队一分为二由他带着六十艘船只,明天傍晚之前收买满四万石,然后连夜出发先赶赴广州救灾,而剩下四十艘则由徐光启和江哲带领,赶赴江南一带收买粮食。并且写了封折子让人八百里加急送进京中。
而是先出掉一部分给港口的海商,归正他们也是来泉州府进货的,跟泉州方面的干系不深,出给他们货色的代价不会被压得太狠。
毕竟在松江府的时候,他和薛家都已经把大部分的资金都换成了各种货色,所剩下的活动资金没有多少,底子不敷支撑他大肆采购的。
但事情并不止这么简朴,颠末几人的连夜预算,均匀一艘船能够满载粮食一千五百石,全部船队,精简以后能够空出来大抵有六十艘,如果一次都装满能够装载九万石!而均匀预算一个成年人一年所食的稻米也就一石。九万石从数字上看,仿佛一次的运输便能够处理广州几个月的粮食危急。
“送客。”
听完了世人的汇报,朱由校体味到广州府四周一带,大抵有四五十万住民,受灾的能够占到一半。而这个数字只是一个保守的预算,实际的住民和受灾的人数必然会超越这个数量。
他既不是叫花子来乞讨的,更不是强盗会把人扣下强抢他们的粮食,这些人竟然只派了下人像是打发叫花子一样对付他。
朱由校听到李忠义的禀报,非常恼火愤恚,他并不愤恚那些粮商们不给他面子。他不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童,感觉本身是王爷便能够上天?
起家以后的薛明礼奉告他。贩子们必然会把货色的代价压得极低,并且他们照顾的货色本身数量就极其庞大,如果一次出掉,更是会血本无归。
薛明礼就表示能够把两边联手收买的货色卖掉,换成赋税以供朱由校救灾。
“殿下说的那里话?举手之劳怎能抵过殿下活命之恩?”薛明礼说着就要跪下。
还请来了之前一向跟着的那些大夫郎中,让徐光启连夜带着他们去各个本地的医馆,不管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还是诱之以利都尽能够多的礼聘些情愿去广州救灾的大夫。
叫来了薛明礼,没等开口。
他本来也是睡不着的,筹算和世人一起连夜清算下船队的货色,预算下船上能装载多少粮食,多少药材,再算算资金上另有多大的缺口。
一声令下一向忍气吞声的曲来福和李忠义,就把一群惶恐失措的管事像是撵牲口一样赶了出去。
如同赵老爷所料的那样,受邀的那些那些粮商们,没有一家的家主列席,大多都是派了府里的管事,带着各自情愿捐募的粮条,个别的更是连个下人都没派过来。
其次就是地动以后加下水患,本地各种农作物必然是绝收了,牲口估计也十不存一,这类环境下,如果单靠稻米充饥,一万石最多也只够二三十万的哀鸿一周的口粮。
不出朱由校的料想,很快就有去粮铺收完粮食的军士返来禀告,粮价翻了五倍。他们的钱已经花光了,跟着越来越多的乔装打扮的军士返来又领上钱持续去,朱由校手中的钱垂垂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