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看向闽水旺,此时闽瘦子吓的后背汗水直流,闽瘦子一咬牙指着青衫墨客道:“你,你胡说,这首诗是我所作,你,你,你凭甚么说是白耀文的。”
东方关疏忽世人的群情,自顾自的吟起了诗:“绿杨芳草长亭路,幼年抛人轻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愁仲春雨。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要相思无尽处。”
“哗-”
“既然东方公子这首诗是在醉花楼所做,诗中又有春光,不如就叫《玉楼春》吧。”苏九儿略一沉吟道。
“好诗,闽兄真是好诗才。”
苏九儿起的诗名博得一片喝采。
“好诗,好名。”
“此诗真是白公子所作吗?为何我从未听过。”
“不愧为东方家的人,所写诗作意境之深,我等拍马也难望其项背。”
青衫墨客的话就像一枚炸弹,此时上面乱成一锅粥,世人相互交头接耳群情纷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