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珠吓了一跳,从速把她扶了起来:“三嫂何必行此大礼,到底如何了?您有甚么需求我帮手的,尽管说就是了。”
也是他到了锦衣卫后,仰仗年幼的一点影象,渐渐的找回了本身的家,只可惜亲人早就没了,他偶然中找到了证明本身出身的信物,才寻到了谭家,成了永肃侯府的四少爷。
景珠也传闻过锦衣卫的手腕狠辣,闻言也只能说三少奶奶的弟弟不利,好好地毛病人家公事,被关一天也是该死。
谭少毅并不是一个字都不熟谙,简朴些的字他还是晓得的,就是没摸过笔,据他所说,他五六岁的时候就走丢了,厥后阴差阳错进了虎帐,从喂马的马奴开端,熬了十几年,从一个小兵逐步建功成为百户、千户,到最后因为技艺高强,且善于刺探谍报,参军中被调到了锦衣卫当差。
一听三少奶奶来拜访,谭少毅和景珠齐齐皱眉,景珠嘀咕道:“她来做甚么?”
锦衣卫只听圣旨办事,向来眼高于顶,不管是文臣还是武将,一听锦衣卫就没有不惊骇的,三少奶奶的娘家姓连,没有人在朝中仕进,也没甚么钱,只是浅显人家罢了,老诚恳实的,如何就招惹了锦衣卫?
三少奶奶一见景珠就要跪下,满脸的焦心:“弟妹,您此次可要救救我弟弟呀!”
景珠想了想,换了一身衣裳,去了前面待客的小厅。
很快进了腊月,气候更加冷了,府里给做的冬衣也送了过来,炭火也分好了,景珠除了去存候的时候,就整日窝在房间里,或是弹操琴,或是看看书,或是写两幅春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