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心又喝了口茶,目睹着茶杯见底了,往桌上一放,起家便要走人。
为何我老是深夜更文。。
谢兰心冷眼看着他,就明白了,喏,用心来找茬的。
巧巧一愣,继而大笑,“高见、高见!”
谢兰心听着感觉好笑,回身道:“那依你决定,该如何是好?”
这回明白了,敢情这是被人当枪使还帮着卖力数钱的。这书白痴晓得甚么,若不是有人在背后鼓动,他能想到这一层?
巧巧一时挤不出话来,强笑了一霎,镇静了起来。她忘了,面前这个不是畴前的主子,自从跟了她,也不过十余日,脾气本性都还未摸清,只是常日里看着好说话,是以逐步忘了本分,没了顾忌,她忘了――这毕竟还是本身的主子。
谢兰心面色如常,看着她,等着她答言。
巧巧一昂首,面色也白了几分,咬着唇道:“我、我……不敢说。”
谢兰心淡淡看着她:“我并未叫你去听墙角,既然你本身决定了,那赏银你便自给吧。”
“哦。”她点点头。
甄生这一去,当日便没返来。巧巧自作主张,派了个小厮去听墙角,返来禀报,“小的去时,那陈相公道在唾骂,说甚么‘这很多天,莫非放着银子不消’、‘早便凑不出四百两之数了我拿甚还她’之类的话,又将甄相公臭骂了一顿,甄相公只说,‘你不是让还那四百两银么?’,陈相公又骂了,说‘我何曾让你只要回那四百两,她在我家中大动土,莫非不给些补偿?’厥后就没闻声陈相公说话了。”
这是被跟谢兰心半月以来,她说过最重的一句话。
“慢着!”甄生一急,起家离座便大声道:“你们也忒仗势欺人!不过是周将军家中奴婢,在这都城地界,便敢如此胡作非为!本日抢我家的地,明日是不是就要去抢别家的粮了!你们……你们实在可爱!果然是小人行动!”
巧巧吸了吸鼻子,把手抽出来,隔了好久,才道:“女人,我知错了。”
她恍然,就说如何听着耳熟,本来是那一家子不利鬼。她对了对年代,是了,这时候那萧家应当是刚垮台,家主绞刑,其他十四岁以上男人刺配放逐,女子发配官卖,那会子传得也是沸沸扬扬,都说是因为沾惹了废太子之事。
“不是不让你去听墙角,只是你在行事之前,天然要告我晓得,不然若闹出乱子,如何结束?”谢兰心又道:“你记着,我不是你畴前的主子,她或许脆弱文静,我却不是如许的人。”
甄生听了,竟感觉甚有事理,“好,我这就去与子之说去,你可莫要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