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寓北道:“掌柜的,您多想想体例,这金叶子你留足了房钱,剩下的你就留着买酒喝吧。”掌柜忙道:“看你带有家眷,这天寒地冻的,要冻死人的。你要几间客房?我就勉为其难,当作做件善事吧。”金寓北道:“两间。”

金寓北听他说客房还好多空着,马上探手入怀,取出一枚金叶子。

掌柜的立时两眼发亮,目光不离他手里的金叶子。一边说道:“你说这都大半夜了,订房的还没来。”

金寓北听得半夜更鼓已敲过了,凝神听了一回周遭动静,又欲用心运功,突听得楼后接连有人跃进了客店以内,听那些人腾踊落地声气,晓得各个都不是简朴角色。听声音应有二十多人。紧接着又听有十余人,攀到了楼顶,踩瓦沿上到顶脊上。

金寓北看向堆栈大门,偶然间,看到楼下正中客房里的灯火,戛然燃烧了。

此时,想是掌柜与伴计也都已睡下,大门没能及时翻开。那打门之声如擂鼓般“咚咚咚”连珠敲起,夜阑人寂时候,叫人好不惊心。

金寓北催马不断,入了镇里来,急找客店。但是连着找了三家客店,都是客满。金寓北不由大是诧异,沿路看到各个村甸都没人迹了,如何这镇上的客店买卖却还这般好。

金寓北抬头看看,心想:沿路郊野一望无边,并没见到有人跟从而来。这是何方崇高,莫非未卜先知,算准了我三人会落脚在这“锦梅堆栈”,事前定好了客房,又伏下这很多妙手,而守株待兔、以逸待劳?莫非又是司徒寇等人?

金寓北吹熄灯火,坐于榻上,敛神息念,运转太玄真功。

金寓北肃立柱后,探手入怀,摸出一片金叶子,两手一顿,扯下一小段。右手一捻,将一小段金叶子捻作了一条寸长的细细金线。

金寓北捏起金线,右手食指一曲一弹,金线便悠悠然透过窗纸穿进了苏儿与异儿的房间里。紧接着,就见一枚藐小的银针从金线穿了的窗纸孔里飘飘飞出。金寓北一抬手,将银针捏住。晓得苏儿是奉告他,她也已听闻异动,正全神防备,也还安然。且她也已晓得他就在门前,并要他把稳。

掌柜抬脸看看金寓北,金寓北见他倒是慈和。但掌柜见金寓北并非是达官朱紫的装束,说道:“客长,我这里客房倒是有,可除了先被客人住的几间,剩下的都让人给包下了。付了定金的,我可不好乱许给你住的。”

金寓北大是惊奇,问道:“掌柜,公然有这很多人住这上等的客房?和蔼生财,您给行个便利。我有家眷,当不得风寒。哪怕只安设得她们,我就在马车里过夜也无妨。”

金寓北出去,引苏儿、异儿出去。掌柜见两位仙女一样的女子出去,惊得眸子子几近掉了出来,从速引三人上楼。边上楼梯边叮嘱道:“客长,我给找的是靠楼头的上房,若来了多量客人,切不胜利德出门,只好好歇宿便是。”金寓北点头称是。

金寓北不由暗想:莫非是建州人来此掳掠,使这些村甸都遭了战祸?但是看建州大汗与各大将,都在全神应对乌拉部布赞泰,又毫不像他们所为。

直到酉时将尽,三人赶到了一个三岔道口。雪光当中,看着路口边立着个石碣。金寓北勒住马,上前细辨石碣上笔迹,见是“海龙镇”三字,心中不由大慰,转头道:“师妹,前边就是海龙镇了!我们赶到那边歇宿吧。”听苏儿在车里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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