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寓北转头道:“成策应使,我们三人去白沙湾船埠,是我临时决定的,与李戍卫使不相干。我等心抢救人,临机应变,没甚么罪恶可言,就不要再争论,尽快赶路要紧。”说罢,抓紧催马,在前奔驰如飞,向象山而去。
金寓北道:“成策应使,我与李戍卫使先赶去船埠,找好了船只等你赶到。”说完,随即向前跃上马背,与李仁恭奔驰而去。暮色苍茫当中,成金效呆立本地,看着前面两骑刹时即被暮色掩没。
两人纵马直直奔向白沙湾船埠,两乘马仿佛晓得两人急如火燎的救人表情,固然早已呼哧连连,四腿发颤,且马口涎沫直流,但还是苦自强撑,拼了命地一起疾奔。
金寓北听得蹄声清脆清脆起来,看到已是石板铺就的门路,晓得已离船埠很近,勒住坐骑,与李仁恭一起上马。金寓北搂住马头,拍拍马的额头,道:“好马,立了大功,多谢你了!”金寓北命李仁恭将马牵过路旁大沟,赶到山坳里去吃草歇脚。两人即直奔船埠而去。
金寓北大声道:“任守阳与司马衷、周之桢他们是否也到泽埠船埠乘船去横山岛?”李仁恭回道:“任副堂主他们应当不会去泽埠船埠。象山以东白沙湾船埠离磨盘洋比来,他们定会由象山向东到白沙湾船埠,再乘船去横山岛。任副堂主必然晓得,此时初夏,南风正紧,在海上船行快速,很快便可到横山岛。”
金寓北道:“成策应使,莫再多说。公孙堂主虽总理盟务,但对各处途径、船埠和诸多船老迈,不必然比李戍卫使更加清楚熟谙。我们三人,就依李戍卫使所言,尽快到白沙湾船埠上船,去赶上任守阳他们。”
成金效在后喊道:“大堂主,再向前奔,恐怕不出三二里路,马匹就要力竭而死,如许反而令我们赶去六横岛慢了。我们不如在此稍停,让马匹歇歇脚力再赶路,能够会更快一些。”
他与李进淮、刘光禄同属水运堂,同进退、共磨难惯了,情同兄弟,唯恐迟一步到六横岛,而令李进淮等人遭了倭奴的毒手。
前面那高大男人道:“大堂主,公孙堂主在风雷堂,安排部属与大堂主由泽埠船埠上船去横山岛,说那边离横山岛才比来。”
金寓北当即问道:“李仁恭,你对白山湾船埠上诸位船老迈是否熟谙?”李仁恭道:“那边离东盟近一些,比之泽埠船埠更加熟谙。”金寓北马上叮咛道:“我们就由象山向东,去白沙湾船埠,不再到泽埠去。”
三人所乘坐骑,一起长驱奔驰,此时已全都大汗淋漓,奔驰当中“呼哧呼哧”喘气。
金寓北还未示下,李仁恭急道:“成策应使,大堂主在过宁海时,不是早就说过了,不要惜马力,把马跑死了,我们就徒步赶去。若迟得一刻,李进功使和任副堂主他们就有能够遭了倭奴们的毒手。那些倭奴残暴狠辣,来无踪、去无影,毫无顾忌。再者,倭奴不晓得东盟景象,把李进功使他们当作了普通船商,劫财杀人也未可知。”
不一刻,三骑到了象山。此时天晚,城门已闭,三人还是绕道,在城南过了象山,直直向东赶向白沙湾船埠。
李仁恭在后马上大声拥戴道:“大堂主说的是,部属临行时就想对大堂主说这话。如果追上了任副堂主他们,要赶走那些倭奴,把唐副堂主他们救出来就轻易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