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寓北不再理睬这两名倭奴,回身看李仁恭等人,见李仁恭已将三名倭奴全都刺倒,正飞身到李进淮身前,去合力击杀那倭奴头子。

众倭奴刀光闪闪,凶暴厉喝,金寓北涓滴不觉得意,右臂灌输太玄神力,直蹈倭奴丛中,手中长刀力刺向前。奔得最前的一名倭奴,高举长刀,尚未砍下。金寓北已直趋到他身前,长刀已从他前胸透身刺过。

余下十三名倭奴,无不惊心动魄,猛地都愣住了长刀,不自发地后退两步。金寓北站在垓心,面如寒冰,提刀瞪眼。

十三名倭奴眼神惶惑,相互看看,相互点点头,“啊”地一声,同时发一声喊,一齐前跃,举刀力劈。

刘光禄奋力举刀架住那倭奴头子势大力沉的当头一刀,不由屈膝向后退去,那倭奴头子岂容他缓过手来,长刀一翻,横扫他的脖颈。刘光禄后退当中,不问他的长刀来路,右手长剑疾刺,向那倭奴前胸直刺畴昔,摆了然是要与那倭奴同归于尽。

两名倭奴幸运没遭长刀穿身之厄,大骇之下,相对一看,急向舱口奔跃而去,想冒死逃脱。舱口处水运堂二十几人立时执刀将两人围了起来。

那倭奴正仰天惨叫,突地停声,双眼瞪圆,急低头看本身胸腹,此时,刘光禄的长剑已经刺进了他的亲信以内。那倭奴马上如疯虎普通,不及拔出胸腹上长剑,双眼凶光暴涨,两手戟张,直扑向刘光禄。

再看舱口下,其他倭奴都聚在那边。舱板上横躺着七八具水运堂人众的尸身,明显是在进舱之际,被倭奴守住舱口截杀。

金寓北不暇细想,右手一甩,长刀脱手飞出,就见刀光如电,直刺那倭奴后背。那倭奴手中长刀尚未砍到,听得背后风声火急,未及回身,长刀已到,“噗”地一声自后心而入,直直透到了前胸。刀上劲力还未尽消,又将那倭奴连人带刀向前推去,“砰”地一声,刺进舱壁,直到把那倭奴钉在了舱壁上才止。

金寓北已到刘光禄背后,伸手将他提开,那倭奴一下子扑空,仆倒在地,长剑直直从他背上刺穿上来,看他嘴里汩汩流出鲜血,就此一动不动。

金寓北伸手抚在刘光禄后背至阳穴上,一股浑厚醇和的太玄真气马上涌入刘光禄体内,在刘光禄满身筋脉当中缓慢流转。刘光禄就觉如同一派暖流春水流遍满身,将残毒尽数扫荡洁净。刘光禄转首颤声叫道:“大堂主……”再说不上甚么话来。

金寓北大喝一声,举长刀在头顶如转光轮普通力绞。就听“啊啊”惊叫连连,众倭奴就觉一股大力,无可顺从,一下子将本技艺中长刀给裹挟而去。

金寓北飞步上前,将洪晟拉了起来,道:“洪晟兄弟,如何样?”洪晟摸摸本身肩头,道:“没甚么。大堂主,只是皮肉之伤。大堂主,您快去救那名大哥。”金寓北转头看刘光禄,正竭力支撑,此时已是气喘连连,大汗淋漓。他是水运堂策应使,倭奴给他下的毒量最大,此时功力未复,极力左遮右拦,已是险象环生。

岂料,长刀就要砍到刘光禄脖颈之时,一并短刀如流星普通疾飞而至,“当”地一声大响,那倭奴手中长刀顿时脱手,随短刀疾飞而去。那倭奴惨叫一声,右手不住颤抖,已是鲜血淋漓。

看金寓北手中长刀上,将倭奴们的十几柄长刀都绞了过来,一丛长刀被金寓北在刀上绞动得“哗啦”大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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