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仙道:“几日前,公孙彦何时现身东盟,不好逆料。大侄女筹划得完整,当日主张将这几人留在东盟风雷堂,本日看来,不但最后可令他们将公孙彦引到藏宝之处,就是眼下,我们也可从这几人身上,洞悉公孙彦的心机行动,反倒感觉心底结壮了很多。”
金寓北起家离坐,下到总堂正中,扶起柳海山,道:“柳进功使,不必如此,兄弟们只要同心同德、同心合力就好,和盟主之间也是如此。”
冯昆笑道:“柳进功使,我们竭心极力,不辱任务,有甚么好担忧的?说不定是盟主瞧我们辛苦,要劈面夸奖咱呢。走吧,不要迟误了,盟主等着呢。”
不几日,东西江岸边上别离打桩结束,各筑造起了一个高台,明显那就是船埠的庞大根本。
柳海山浑身微颤,看着金寓北,道:“大堂……盟主、盟主……”明显是心神荡漾,乃至语无伦次。
入夜,总堂戍卫使到乾元堂、风雷堂传令,盟主令冯昆、柳海山到总堂听候叮咛。
冯昆道:“回盟主,部属与柳进功使经心保卫,兄弟们并未见有风吹草动。”柳海山也道:“部属与弟兄们日夜谨守,总盟与苏园固若金汤,请盟主放心。”
乾元堂进功使冯昆与风雷堂进功使柳海山,带领乾元堂戍卫使与风雷堂策应使、戍卫使周舵主、秦舵主等人,日夜保卫庞大的东盟大院与前面苏园。
闻听此言,上官昼、金寓北都深觉得是,一同点头称是。
苏园正西江面上,各色船只日夜来往不断,虽船多繁忙,倒是井然有序,全无涓滴混乱喧闹。
柳海山听到惶恐两字,立时凝放心神,肃立站稳,眼神又恒定如常,他毕竟是多经磨炼的老江湖,一刹时心神荡漾以后,接着又恭敬平静,肩背前屈,且显得有些谦虚鄙陋。
金寓北回坐,问道:“两位进功使,几日来保卫总盟和苏园,有没有甚么非常动静?”
冯昆才要说话,却听柳海山“嗵”地一声跪倒在地,看看柳海山,又看看金寓北,大感讶异。
柳海山与冯昆到了总堂,见过盟主金寓北。
柳海山双唇嗫喏微颤,心神大动,似是不晓得说甚么好了。
金寓北道:“两位进功使,克日多有辛苦。东盟虽劫后余生,但朝野间大奸大恶之辈仍对东盟暗中觊觎,念念不忘。故而,保卫东盟务须是得力之人,冯进功使和柳进功使日夜戍卫东盟和苏园,可谓经心极力,不辞劳苦,盟主和兄弟们都看在眼里了。”
次日起,李成仙与李进淮、靳维仕,带同陈英白、刘光禄,引领地火堂、水运堂一众精干弟子,转运木料石料,整地打桩,修造总盟船埠。
柳海山出得风雷堂,正赶上冯昆出来乾元堂,柳海山问道:“冯老弟,几日来兄弟们经心极力,戍卫总盟和苏园,没有甚么疏漏之处吧?不晓得盟主此时俄然呼唤是何原因?”
金寓北扶着柳海山臂膀,暖和说道:“柳进功使,有话渐渐说,不必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