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又转首对帐内诸人重说一遍:“自今而后,策穆特赫即努尔哈赤,努尔哈赤即策穆特赫!对城主,大家须好自待之!”他这金石之言铿锵有力,不容违拗。

宝珠跌落,大家谛视地上之际,伍裘喇双臂袍袖内纵出银光,更是出其不料,多数人底子就没看到有甚么银光明灭,内心还在抱怨这伍裘喇过分粗心,竟致摔了宝珠。

大汗轻抚策穆特赫脊背,和声道:“城主,存候心、放心。”策穆特赫遂强自忍声端坐。

金寓北听他如此叮咛,不由暗自佩服。

大汗继而又转头对策穆特赫道:“老城主,本汗晓得,你为使更多部众前来归附建州,在东海诸部中驰驱游说,可说是竭心极力、苦口婆心。我努尔哈赤、我建州高低,俱都对城主恩德铭记在心。本日这伍裘喇蒙蔽城主,随你而来,企图趁机而入,并非城主同谋,更非城主教唆。莫说本日努尔哈赤毫发无损,即便被袭重伤、甚而就此丧命,也毫不能连累城主。你尽可放心,在建州就不准有人敢动得城主你一毫一发。本日你我同时受袭,而后在建州空中,你即努尔哈赤,我,亦即策穆特赫!”

大汗听罢,连说:“好好好,金懦夫,好你个无计之计!本汗对懦夫所赞,可就不客气了,照单全收!得懦夫嘉奖,本汗很欢畅!”

就听此时大汗厉声喝道:“停止!”语意严肃难违。

本来在大汗与策穆特赫身前的大案之上,两条银光闪闪的小蛇,别离被一枝筷子钉在几案之上,两条小蛇兀安闲抽搐翻滚,把酒案拍得“啪啪”作响。

银光似箭,出其不料,又近在天涯,当真是闪无可闪、避无可避。策穆特赫吓得立时目瞪口呆,泥塑木雕普通。

金寓北与苏儿相对一看,浅笑一下。安宁和异儿都看着案上银蛇,惶恐莫名,都呆住了。

突见左边酒案上两道灰色光影闪过,就在两道银光要射入大汗与策穆特赫前胸之际,别离被左边酒案上飞来的灰色光影贯穿,两道银光在大汗和策穆特赫胸前戛但是止。

随后听得“铮”、“铮”两声,两道银光别离被穿在两道灰色光影上,钉在了大汗与策穆特赫身前的酒案之上。

眼看两人一个要身首异处,一个要被弯刀自前胸洞穿。

本来苏儿弹出剑鞘,撞在了伍裘喇后背神道穴上,伍裘喇穴道被封,只妙手足生硬,呆立本地。令人大感诡异。

俄然,见右边两张酒案以后同时跳出两小我来,“呛啷”、“呛啷”,两人俱都抽出弯刀,本来是代善和皇太极。代善直奔那生硬不动的伍裘喇,挥刀砍向他的脖颈。皇太极直向策穆特赫冲了过来,手中弯刀直指老城主心窝。

又见一道“黄光”,飞到伍裘喇背后,“砰”地一声撞上他的后背,即又倒向飞回,帐中世人见“黄光”飞回到苏儿和安宁身前,苏儿手中短剑一探,那“黄光”套在了短剑之上。世人定睛看到,“黄光”本来是松纹古剑的剑鞘。

代善、皇太极马上停止,均都不解地看着父汗。

就在伍裘喇离大汗酒案独一仗余远近时,哪知他竟两手一分,宝珠掉落在了地上,世人不由得都惊叫一声,纷繁低头看向地上宝珠。

金寓北慎重说道:“大汗,您贤明定夺,断大事于千钧一发之际,谈笑风生于存亡之间,你才是大手笔,实是令金寓北衷心佩服!鄙人这飞箸钉蛇,匹夫之技,不能与大汗挽救部民之手笔相对比。仅是事出告急,无计之计罢了。”语意朴拙,发至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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