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里一滞,如何也没想到他竟会就这么直白的当着她的面问出来,还是问的那奶娃娃。
“竟然有这等事?”娃娃偷偷瞅了他娘一眼,一脸的思疑,“女子竟也能勇猛善战?”
“另有女子做将军?”
姚千里感遭到灼灼视野,昂首果见陆离是在看她,不由便板了脸,“我偏生不救。”
“陆少爷可知人这平生最要做好的两件事情是哪两件?”
林群芳略微好些,不过神采也欠都雅,紧紧的抿着唇,看着山上的某个方向,眼睛里深不见底。
“你们几时走散的?”陆离蹙眉,沉声道。
娃娃回身用手指了指中间的那棵梅树,“从那上头跌下来的,头着地,还折了翅膀。”
……
姚千里摇了点头,想说林群芳的事,问问林群芳比来是不是有甚么难处,她方才听林群芳说话就有一股不好的感受,就像是在交代甚么一样,姚千里看了看陆离,可出口的倒是:“我不冷,不过天也要晚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山风公然是有些大了,吹得林群芳的眼睛也涩涩的难受,娃娃在他怀里扭了扭,“传闻王大人是天宗七年的状元?”
陆离轻笑,“你不救也有人会救的。”
……
归去的路上姚千里比来时还要不欢畅,来的时候她只对陆离有气,但是眼下,看着那父子俩一副相谈甚欢,有她没她皆可的模样,姚千里内心头突突的跳着在吃味,都说母子连心,母亲与儿子最亲,可为甚么她家这混小子只会在听到他爹返来了才会暴露一副镇静的跟撞了公鸡一样的神情,并且偶然候还假惺惺的在她面前粉饰。
未及陆分开扣,姚千里便在中间沉声道:“积德不为求报,若要求报那还不如不要积德,起了贪念的善行不要也罢。”
“我只是问问,王大人你说,状元是不是最有才学的人?”
陆离轻笑,“本来是只笨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