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没法再思虑这个题目,温念远的抽/插明显并非只是自觉罢了,一波又一波激烈的快感很快让七弦沉浸在这场抵死缠绵当中,双唇再一次被阿谁男人打劫。
七弦不知是气是笑还是情动不已地喘气,“莫非现在你……嗯啊轻点……嗯……由得我?”
温念远眼睛都红了。
篝火燃烧的毕剥声从远处传来,异化在此中的,另有沙匪们的笑声、骂声、不成调子的粗暴歌声以及酒坛相互碰撞收回的声音,热烈得近乎喧哗,顺风飘过来后,却已经七零八落。
大漠的夜晚,很温馨。
温念远在心中无声地感喟一声,一手拉开七弦的腰带,看着那一身大红色的袍子从怀中人身上滑落,却没有完整脱掉,慵懒地挂在他的臂弯上,他深吸一口气,叹道:“早就……”
沙地的触感诡异得让人镇静,七弦这回是真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就仿佛畴前在情事中游刃不足的从不是他一样,让他的确思疑刚才的合卺酒中是不是加了暖情的药,才让温念远俄然……发了疯。
不晓得过了多久,七弦感觉有点呼吸困难,温念远的热忱却感受还远远没有耗尽,仍然固执地在他口中不竭翻搅讨取侵犯――乃至让人感受他的热忱永久都不会耗尽。
由不得本身只能紧紧抱紧温念远的身材,水声与撞击声无处不在缭绕耳畔,满身高低像是每一处都被扑灭了火焰,七弦没法节制地发作声音,脚指却又舒畅地伸直起来。
他想如许着,却闭上眼睛,感遭到自家弟弟呼出的温热的气味打在眉间,然后再一点一点和顺又刚强地往下挪动,吻过眼皮、吻过鼻梁,最后落在唇上。
大漠公然是个让人放松的处所,在感遭到温念远的手指伸向他身/下的时候,七弦喘气着断断续续地想。
阿谁男人枕着他,闭着眼睛,仿佛像是睡着了,身上还穿戴红得刺眼的喜服,在暗夜里,让他想起白日看到过的那一丛,摇摆在刺目阳光下的花。
早就疯了,从晓得世上有那样一个你开端,温弦就早就不是温弦,必定要成为温念远。
焚尽统统也暖和统统,不管不顾,肆意张扬,炽热又魅惑得让人甘愿堕泪也不想移开目光。
他不由自主地蹙了一下眉,还没来得及说些甚么,温念远却已经伸手,大拇指落在他眉间,像要抚平他皱着的眉头普通揉了两下,又不等七弦说话,已经俯身一个吻落了下来。
温念远却没有因他这似催促又是让步的行动而投降,他伸手抓住了七弦的脚腕,用力往本身这边一拉,与七弦互换了一个异化着他的气味的吻,低声却果断地说:“阿临,我们一起,好不好?”
疼痛与快感,这两种向来都对峙也向来都相依为命的感受如澎湃的波澜涓滴不断顿地在他弟弟的行动中于他体内深处升腾,越来越越快越来越高越来越多,像要将他淹没普通没顶而来。
喜服的面料光滑非常,握在手中如一泓夜之泉水,但是温念远却很清楚,这身喜服下那具身材,触感更加丝滑美好,是无上的甘旨。
很满足。
毕竟畴前这小我在这类时候极少那么强势,每一次七弦总感受是他在主导是他在掌控是他在引诱他犯法,明天却很不一样,他几近没有抵挡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