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至此,疑点已然霍然开畅。
“大伙儿就往更内里去寻,公然有的,按张半仙的体例,先打了煞鬼棒,让妖物不敢作怪,再烧起来,秽物就去尽了。”
回身临走,仿佛被谁揪住了衣摆,一回眸,肉肉脸仰着头,正眨巴着眼睛望着他,还是是天真天真的模样。
七弦勾唇一笑,“那么,但愿我们后会无期,陈老板保重。”
说完回身拜别。
“嗯。”
他们一起走来是很清楚绝壁下陈英祥的葬身处与这个小村落间隔有多远的,要说找僵尸找到那么远那么偏僻的处所去,未免有点古怪。
听宁修茂这么一问,七弦当下会心,当下接过话题,“那么远的处所,难为老伯竟找获得。”
绑匪们发明他跑了,却又没回城,不得不四周搜索,后在崖下找到了陈英祥的尸身,惊怒悔怨之下草草把人埋了。
所谓人死而尸身不腐,即成僵尸,年深日久修炼成妖,即为旱魃,旱魃所到之处必定赤地千里、比年大旱颗粒无收。
亲戚或余悲,别人亦已歌。
被扔了一身草叶子的宁修茂摸了把脸,不甚在乎的模样,半分都不见难堪,一脸开阔地凑上前来,“老伯,别介,别介――你们倒是走得挺远的,那边也去过了?”
就在这时,门外犹踌躇豫地探出一个小脑袋,呆呆地看着面色狰狞的陈洪威,怯生生道:“爹爹?”
低头看着本身粉雕玉琢普通的小儿子,陈洪威深呼吸了半晌,“罢了。”然后倦怠地挥挥手,“你们走,再不走,别怪陈某不客气。”
“标致哥哥,你也要走了吗?今后不能陪我玩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