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弦一脸讶色,弯起双眼,笑得轻颤,“蠢材,莫非你感觉我这是为了报恩?”
温念远心底那一簇明灭闪动的零散火苗,终究被七弦这一番大胆又猖獗的言语完整扑灭,烧至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次呼吸都在号令着,不满足。
“悔怨……”温念远的心被高高地挑在空中,七弦唇角轻扬,“你就能放开我吗?”
“快一点!”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整小我都弥漫着一种诱人犯法的气味,连轻嗔都泛着薄媚,却半分也不肯让步。
情/欲涨满了两人的双眼,温念远不知倦怠地抱着怀中人,以他能所想到的任何姿式去讨取、去占有。
“你完整不必如此,我想救你,不是为了互换甚么。”温念远想制止七弦残虐的手,严厉地说。
“不过是一条命。”温念远目光灼灼,盯着七弦正在一点一点形貌本身那蛊虫纹身的白净指尖,伸手悄悄地将本技艺掌覆上。
当温念远放开他胸前仍然红肿矗立的殷红樱果,转而去吸吮另一颗的时候,七弦终究想畅快地笑出声来。
这笨伯本来也不是真傻,晓得要擒贼先擒王……他想笑,微微启唇逸出口的倒是非常撩人的喘气之声,带着细细的变调,挠得民气直痒痒。
只可惜,光与影,是永久没法独立的存在,他们只能相偎相依,却又没法相亲。
白日宣淫啊,他想,在温于斯的地盘上,实在是……连快/感都那么猖獗。
一口咬在七弦颈上凸起的喉结之上,温念远伸舌来回舔舐,感遭到身下人一阵不由自主地颤抖,然后从喉咙间游移出一声含混的呻/吟。
“既如此,那就——”温念远话还没说完,七弦已然咬牙切齿地截断,“你敢现在给我停下来,就这辈子都别再碰我!”
“哥哥……”他将七弦的头搂在胸前,喘气,没有人答复他,只要汗水滴落的声音。
温念远被七弦的行动弄得倒吸了一口气,一时之间也没法分清是利落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指尖探往七弦双峰之间那奥秘诱人的地带,谨慎翼翼又不容抵挡地深切暖和紧致的洞窟当中。
七弦身上已充满各种令人殷红耳热的陈迹,白衣的衣角搭在腰间,似露非露间风情万种,而他腰腹间那诡异的墨色蛊虫,开端猖獗地涌动起来,仿佛也被传染了情/潮。
那么地……实在。
“我要如何做?”温念远音色沉稳,语气笃定。
七弦开端还能保持明智,厥后却完整放弃了思虑,任由温念远坚固炽热的东西在身材里残虐,快感如潮涌起却没法退去,一波一波拍岸而来,将人不竭地往更高的峰顶推动。
瞥见温念远的游移之色,他何尝不晓得温念远一样忍得很痛苦,只为了怕他受伤,在这类时候都不肯用强……毕竟是,不一样的啊。
他不竭地叫着七弦哥哥,不竭地抱紧他,不竭猖獗而炽热地占有他,每一下深切都像要将两人完整符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顾现在是在山野林间,不顾现在另有甚么暗潮澎湃。
温念远几近健忘了呼吸,没不足地再去思虑今夕何夕此地何地,他拥着身下人,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吻下去,耳背、眉眼、鼻梁、嘴唇、苗条的脖颈,和性感得无以复加的锁骨。
温热的气味劈面而来,唇上贴着的是属于贰心心念念的男人的唇,七弦突如其来的主动与热忱的确如滔天大水要淹没他的肉/体与灵魂,带来一刹时的生硬和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