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远的命,是他换来的;而现在温念远却说要用这条命,来换他的命。
“你完整不必如此,我想救你,不是为了互换甚么。”温念远想制止七弦残虐的手,严厉地说。
刚才是七弦问温念远答,现在却又翻覆了六合。
“那就抱着我,做你一向想做的那些事,做到我除了你和你的身材再也想不到别的事,做到我向你告饶对着你抽泣,做到我脸上只能闪现独一的也最实在的神采。如何,你是不可,还是不敢?”
只可惜,光与影,是永久没法独立的存在,他们只能相偎相依,却又没法相亲。
眯起眼,望着映入视线中的天空,日头明晃晃地挂在天上,那刺眼炽热的光芒仿佛要照得天底下任何一处都没有暗影能够躲藏。
七弦开端还能保持明智,厥后却完整放弃了思虑,任由温念远坚固炽热的东西在身材里残虐,快感如潮涌起却没法退去,一波一波拍岸而来,将人不竭地往更高的峰顶推动。
这一口咬得太深,几至刻骨,温念远却只是侧头,纹丝不动地望着伏在他肩上微微喘气的七弦。
一口咬在七弦颈上凸起的喉结之上,温念远伸舌来回舔舐,感遭到身下人一阵不由自主地颤抖,然后从喉咙间游移出一声含混的呻/吟。
那滞涩的感受却让人难以进步。
嘴里有腥咸的气味,不知是温念远的血,还是他的血。
如此热忱如此充满人间炊火气味的七弦当然让他愉悦让贰心神泛动,却仍旧记得七弦并没有答复他的题目,该如何去换回他的命。
七弦抬起上半身,狠狠一口咬在温念远的肩膀上,牙齿深深堕入皮肉当中,直到有血腥味在口中满盈开来,一抹红色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