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一传闻你醒了,那里都不痛了,梨梨你放心,皇额娘必然会找出侵犯你们的凶手!”皇后说到此对身后的寺人总管王禄道,“多派些人给本宫查!”
“都城?不不……他随皇上来行宫了!”吴书来笑道。
“公主醒了,公主醒了……”小宫女大声喊着。
“快归去躺着!”皇后一阵心疼,拉着她的手说道。
“快去把太医们叫过来!”魏凝儿支走了小宫女,这才看着床上已经醒来的公主。
皇上来后,过了未几时,太后与大阿哥等人也来了,太后见了公主受了伤,天然是肉痛不已,免不很多说几句。
“我今后再也不一小我跑了!”公主哭着说道。
“不必自责,若不是你们,我早已被人害了,起来吧!”
“月汐!”天子见皇后出来了,迎了上去。
“好,梨梨没事了,本宫该欢畅才是!”皇后悄悄摸着她的脸笑道。
“凝儿,若研,我怕……”公主仿佛被吓坏了。
“是,娘娘!”王禄恭声领命。
“是,请皇额娘宽解!”天子笑道。
“月汐,永琏已去了六年了,是该放下了,我该放下,你也该放下了,难不成你要一辈子都怨我吗?”天子握着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眼中尽是哀伤。
魏凝儿深吸一口气便将统统的事儿都讲给了公主听。
“若研,你说拂柳有阿谁胆量吗?”魏凝儿看着若研问道。
“公主,奴婢不敢起来,昨日是奴婢在公主面前大不敬,才让公主着了小人的道,奴婢罪该万死!”魏凝儿说到此心中很不是滋味,她真是悔怨了,公主金枝玉叶,又是个孩子,率性一些也是道理当中,她们不该置之不睬的。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喝道:“也罢,你就留着这儿,不准分开半步,本小主本身去!”
“起来!”公主对两人说道。
“公主放心,奴婢决然不会饶了她!”魏凝儿已然有了主张。
“他受伤了竟然还跟来服侍皇上,不知该说他忠心还是笨拙!”魏凝儿只觉恰当主子的实在是太惨痛了,受了伤还得服侍天子。
拂柳固然如此说,但也是吓得不可,弄不好,事情败露便是诛九族的大罪。
“公主您别哭,奉告奴婢您那里疼!”魏凝儿与若研当即拉住了她的手。
心知有鬼的拂柳却不动声色。
“吴公公,黄大哥不是在都城吗?”魏凝儿问出了心中的迷惑。
将皇后送归去以后,天子只觉着心中非常的压抑,此时阴沉的天在他眼中好似也阴沉起来了。
她前脚刚出去,拂柳便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脸上暴露了森然的笑意。
“此次多亏了凝儿和若研,将你背了返来,如若不然,本宫只怕再也见不到你了!”皇后说到此眼中明灭着泪光。
“公主,奴婢也该死!”若研也颤声道。
“乖,皇祖母明日再来瞧你!”太后笑道。
“头好疼,该死的拂柳。”公主扶着头低声吼道。
“月汐!”天子悄悄地拥着她,在她耳边柔声道,“永琏虽去了,但他还活在我们内心,我未曾健忘他,你也未曾。他那样的孝敬,如果知我们这么哀思,他该悲伤了,月汐,为了永琏,你要抖擞起来!”
“小主,奴婢不敢去,奴婢惊骇啊!”巧儿跪下来抱着她的腿喊道。
“公主可还记得是谁害了你?”魏凝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