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微微点头:“那是天然,那百花酿是皇后客岁亲手酿造了送与哀家的,此过后宫当中世人皆知。哀家昨儿个才派人将那坛子酒给翻开,让身边的绿沫试了,这才派人送了一壶给你与娴妃!”

“臣妾给皇额娘存候,请皇额娘恕臣妾有伤在身不能全礼!”皇后本欲施礼,但伤到腰的她只能生硬着。

“皇后娘娘,昨儿个是有人用心给皇高低药,用心引皇上去秀朱紫那儿,厥后出了各种的事都是有人算计好的,只怕那人的目标便是害娘娘您。您要把稳,奴婢不能再服侍娘娘了,也不能……请娘娘转告他,奴婢对不住他!”魏凝儿说罢猛地将手里的酒杯放到了嘴边一抬头,一股辛辣的酒味充满在唇齿间。

“若研!”魏凝儿呆呆地看着泪流满面的若研,随即推开了她,“你快让开,快走!”

那玉瓶子装着的但是能拯救的药丸,那是数位太医耗尽了无数心血才炼制而成的,传闻能解百毒,强体格,本来也只得了这一丸。

“马仁毅你还愣着何为,还不快给她再倒一杯酒!”就在世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时,贵妃对马仁毅道。

“吴书来,拿水来!”天子喝道。

“皇后娘娘,这贱婢欲刺杀皇上罪该万死,皇后娘娘您却几番为她讨情,难不成是有隐情?臣妾记得她但是您宫里的宫女!”贵妃嘲笑道。

而若研则是过分担忧便先跑了过来,却见到了这一幕,便不顾统统地冲了上来。

满屋子的嫔妃们神采各别,却不敢冒昧,皆端坐在椅子上,等着娴妃与秀朱紫。

天子见她如此,心下一紧,当即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玉瓶,将内里晶莹剔透的药丸给倒了出来,喂到了她嘴里。

鸩毒之毒性极强,前人云,“未入肠胃,已绝咽喉”。即便未喝下去,但只要毒酒稍稍有一丝进入了咽喉,也会要人道命,幸亏魏凝儿并未喝下去,又加上天子给她喂了那解毒的圣药,这才让她捡了一条命。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世人当即施礼。

“不要喝……”皇后颤声喊道。

魏凝儿张了张嘴,她很想奉告天子,她并未将酒喝下去,方才被他一弄早就吐出去了。但鸩毒毕竟是鸩毒,即便她只是将那毒酒含在口中,现在也感觉嘴里完整没有涓滴的知觉,脑筋也开端发晕了。

“臣妾给太后存候,给皇上存候,给皇后娘娘存候!”娴妃微微福身。

“臣妾……”贵妃猛地一滞,心中倒是一片冰冷,皇上这是用心在摸索她,可……皇上从未如此对她啊,难不成真的是因为他怀里抱着的小贱人。

“奴婢在!”秋嬷嬷微微欠身。

但身为帝王,决然不能专宠于某一个女子。当初天子一心扑在皇后身上,实在让她担忧了多年,幸亏厥后有人稍稍分了些恩宠,现在……她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旧事重演。

天子扶着还浑身发软的魏凝儿,对太后道:“皇额娘在此,恰好与朕将昨日的事查个清楚,朕定要将阿谁敢算计朕的人碎尸万段!”

是谁竟然能在这后宫一手遮天,将世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先是天子、皇后,接着是她,到底是谁如此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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