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染背上的寒毛根根竖起!
现在想来,必然是她出门之前喝的那碗薏仁粥出了题目。
苏云染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谁要给你生孩子!”
她如何不晓得这是个这般油嘴滑舌的男人?
却被东辰锦直接用行动回绝了。
一阵冷风刮过,苏云染打了个寒噤,肩上立即多了一层暖和。
“你”了半天,竟然冒出这么一句!
东辰锦用实际施动奉告了她答案。
两人同时开口,苏云染过了半晌,才蓦地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话。
东辰锦一怔,脸上顿时没了刚才打趣的神采,苏云染的心也跟着一沉。
东辰锦极力忍住想笑的打动,“你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明显更密切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但是时隔三年,她竟然比第一次被他拥抱更严峻!
苏云染很快回想起昏倒之前的景象,她明显是想去南宫若雪那边的,却一醒来,就到了完整相反方向的东辰锦这里。
一个随时都能够被南宫莲华杀掉的俘虏……
冒死揉着太阳穴,又把四周的环境打量了一遍,“我如何会在这里?”
长了胡渣的唇边绽放一抹邪魅的笑,紫眸在不甚敞亮的环境里熠熠发光,“我关在这里这么久了,当然一点就着!何况还是抱着我敬爱的女人。”
苏云染按捺不住想要坐起来,“谁……唔!”
说着更用力地抱紧苏云染。
苏云染终究忍不住,“你如果守身如玉,你那儿子难不成是捡来的?”
“我不是……”
不忍看她受伤的眼神,他像是哄小孩一样,一下一下悄悄拍抚着她的背。
用这么端庄的口气说那么不端庄的事情。
苏云染感觉一股热气轰一下冲到了头上!
东辰锦无法地叹了一声,本来她竟然如此在乎这件事,“我孩子的母亲,只能是你。”
丫!这尾音拖得实在销魂!
苏云染沉默了半晌,就在东辰锦担忧她是不是有那里不舒畅的时候,她才开口,“本来如此。”
一贯流利的口齿竟然会在现在结巴!
舌头一转,“我也没说不熟谙,不是明天赋见过吗?”
“你……你你……”苏云染本来要义正词严地指责也说不出来了,
眼神暗淡下来。
“滚!谁信你的胡说八道!”
莫非!
他明显穿的比本身少很多,描述蕉萃,一贯整齐到洁癖的宣王东辰锦,现在下巴装出了一圈的青色胡渣,略显混乱的发。
这个吻,参杂着失而复得的高兴,和仿若对待珍宝的谨慎翼翼,甜美又酸涩。
“你现在不假装不熟谙我了?”
会是谁呢?
东辰锦心中快速掠过各种疑问,但是当务之急,是把苏云染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