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放下匣子往库房奔去,翻开几个红木匣子一看,公然空空如也,有的只余了细细的参须不幸兮兮的躺在那边,她最宝贝的那株紫参更是没了,匣子都被啃的差未几了。

苏晗粗心粗心,没重视到花草的非常,“你问问七味,看他需求甚么一并买了。”说完抱着匣子里的噜噜走了出来。

天底下有这么坑爹的萌宠吗,人家妹子的萌宠都有逆天的强大服从,帮忙仆人叱咤风云封天灭地,她不敢想那些威风八面的事儿,只求这家伙别给她拆台扯后腿就成。

之前的确是子熙曲解了,蒋项墨当胸给柏明湛一拳是表示密切之意,只是他没想到柏明湛的身子骨还是那么逊,跟纸糊似的。

蒋项墨和柏明湛小时候是穿戴一条裤子的损友,只要他俩凑到一处可没少闹的两府鸡飞狗跳,柏明湛身子弱就卖力出坏点子,而喜好舞刀弄棒恶劣调皮的蒋项墨就专门脱手,万幸厥后柏知府调任姑苏将他俩摘开了,不然都城一准多了两个无恶不作的纨绔恶霸。

噜噜吱吱呀呀的在匣子里乱闯乱叫。

这兄弟二人多年未见,竟是毫不陌生,瞬息就找回了幼时的死党感受。

加上子熙,她这哪是养萌宠和儿子,的确是养了两端败家的坑娘二世祖,迟早将她起早贪黑攒下的这点家底给败光。

花草一向在门外,听了苏晗的话立即出去抬目去瞧七味,目光仓促在七味脸上睃过,又缓慢的垂目。

柏明湛冲蒋项墨嫌弃的抽嘴,“三杯,你当时倒腾坏我的那些宝贝,三大缸也还不清……”

花草紧了紧手心抬目看向七味,还不待开口问他,七味已经随便的摆了摆手回身进了屋,“我甚么也不缺,师父交代的几味药还没配出来呢,求你们别来打搅我……”

花草抿了抿唇,默了一瞬,回身走了出去。

花草涨红了俏脸,恨恨的顿脚去了库房,她早就死了那份在娘子面前辩论的心机,娘子就是一个心智不全的跳脱小孩儿,心性还不如熙少爷稳沉,该夺目的时候娘子胡涂,该胡涂的时候她还胡涂,不但本身身上的事儿后知后觉,别人的事儿不是乱点鸳鸯谱就是和稀泥,真是让人恨铁不成钢。

“师姐,我求你了……”七味拉开紧闭的配药柴门,几近要泪流满面的给苏晗跪了,为甚么每次就要胜利的时候,都会功亏一篑的砸在师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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