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竟是堕泪下跪给柏知府砰砰叩首,“求知府大人严判这暴虐妇人,为我娘子报仇……"
花草还欲再说,苏晗已经不耐烦的摆手,花草吓的立即噤声退了出去,又悄悄的给她关上门。
苏晗嘲笑,厉声道:"不要银子,是因为你们已经不缺银子吧?但是你二人再不实话实说,只怕有银子却没命花!举头三尺有神明,头七以内,你家娘子的灵魂还在,你说这类负心话也不怕半夜非常展开眼来看到死者双目含怨的站在你面前跟你索命!"
黄王两家人一见到苏晗情感非常的激愤,他们对峙不要任何补偿,咬定让苏晗抵命。
受命去搜家的衙差很快返来复命,还带了黄氏、王氏二人的贴身丫头,看着被他们藏的奥妙严实的一打厚厚银票和两个丫头的供词,这二人面色死灰再也说不出话来,终究承认是他们一时鬼迷心窍勒死了自家娘子。
或许不会有事,可还是会再被操纵一回,苏晗暗自嘲笑了一声,似没听到蒋项墨的话,低声叮咛了小容几句,举头大步的走了出去。
这是他的隐蔽之事,他养了外室五年统统人都蒙在鼓中,老婆黄氏更不知情,却没曾想被这女人晓得了,他不由担忧的看向王氏的丈夫。
苏晗却不惧他二人的色厉内荏,嘲笑一声,伸手指向他们,"好个杀人偿命,伉俪情深!你二人家中有丧,嫡妻骸骨未寒,不但没有哀戚忧思,反而一个对外室唯唯诺诺各式呵宠,一个左拥右抱好不东风,你二人明显与老婆无情无义,却不肯接管补偿,非要置我于死地,其中启事你二民气知肚明!"
蒋项墨不由自主的望着苏晗堕入沉凝。
他径直的走到苏晗面前,不着陈迹的看了她的面色,轻咳了一声才道:"就是去问个话……别担忧,不会有事的。"
苏晗侧卧着躺在临窗的软榻上,一动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