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凰紧盯着山顶的方向,点了下头,却深思不语。
一百来号官兵手持火把兵器团团围住,一个靛蓝官袍的长须中年男人坐在圈椅上,被明火执仗的官兵簇拥着。
“谁?”
沈霓裳取出两颗药丸,白凤凰伸手接过,转手又递给了凌飞孔祥:“我先出去引开他们重视力,你们见机行事。”
白凤凰闻言面色稍霁,回身抢先而行。
沈霓裳四人对视一眼,凌飞偏首看向白凤凰,语气低低淡淡:“你的寨子恐怕出了内奸。”
“碧落鬼域,永不相见!”白凤凰面若寒霜,“从说出这句开端,你我再无干系!”
“凤凰儿你真的不能去――”
听得脚步声,白凤凰回身,目光在四人面上一落,神情寂然莫辩:“你们要与我同去?”
一个几分熟稔的男人声声响起,下一刻,两道男人身形迎着白凤凰雪亮的剑尖呈现在几人面前。
“你来做甚么?”白凤凰语声冷冷,眸光更是若冰冻。
“你这女人如何说话的?我们二当家在山里寻了两日才寻到你的寨子,又在这儿守了大半日,连口水都不敢去寻,就怕同你错过没法报信,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吧!”张二忿忿不平却有不敢大声,只抬高声量,语中的肝火倒是显而易见,“你拿剑对着我们当家的何为?我们是来报信的――你寨子里有内奸!”
这清楚就是一个瓮中捉鳖之计。
沈霓裳还未说完,白凤凰一声低喝,大鹏展翅般地掠起,长剑荡起一汪雪光就朝一处刺去!
“白姐姐别急,我倒有个别例。”沈霓裳道。
半晌后,一条绳索长蛇般垂落,白凤凰探出半个身子,朝几人打了个手势。
“应当是被寨子里的人掳出去,恰好赶上官兵攻山,被放出来了的。”凌飞道。
除开凤凰寨的人和这些官兵,另有三小我站在空位别的一侧,远远看去,描述非常熟谙。
而白凤凰分开寨子不过三日,一个寨子的物质储备,不成能连三天都抗不过。
白凤凰显是在深思这两种能够。
恰是薛二当家同那日助他下绳索的那位唤作张二的山匪。
穆清有些怜悯地看了眼,拉了拉沈霓裳:“走吧。”
谁都没想到,白凤凰竟然纹丝不动!
白凤凰斩钉截铁:“那你们就走!千万莫要再掺杂!”
语罢便足尖一点,身形若飞鸟普通腾起,在笔挺的峭壁上一点,又持续上升,如是互换了十余次后,白凤凰的身形隐没在山壁中,仿佛是进了一个洞口。
这边沈霓裳四人也惊了一跳。
穆清背起沈霓裳,凌飞同孔祥也跟着而去。
白凤凰走到寨子火线亮出身形,一个飞身上了最高的那处屋顶,屋顶上两个保卫官兵方才叫出声示警,就被白凤凰一脚一个踢下了屋顶。
对方明显对白凤凰的心性有所体味,笃定了白凤凰定会自投坎阱。
穆清也跟着窜了出去。
机遇只要一次,如果不能一击得中,白凤凰必定堕入重围。
出了通道便是瘴气林。
“凤凰儿别怕,是我!”
张二一脸怨气,薛二当家倒是一脸忧心忡忡。
“他们如何也在?”穆清蹙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