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媳妇已经找好合股人了,出于对谢莫如一惯的信赖,五皇子道,“成,我们先筹议安妥,我再去同四哥讲。”
另一边,谢莫如已与四皇子妃商奉逢迎股的事,四皇子非常担忧他媳妇赔个底掉。四皇子妃一贯和顺和顺,柔声道,“殿下担忧这个做甚,我们两府一贯是极好的,就凭五殿下五弟妹这般对殿下的事经心,我也情愿同五弟妹合股。”实在四皇子妃也完整不懂扶植的事,出于对谢莫如品德的信赖,四皇子妃方与谢莫如合股的。
穆元帝笑出声,嗔斥,“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还这般不慎重。去吧,跟你媳妇好生过日子。”自始至终没提给皇家添孙生子的侧室一个字。
“再者,也得看那处住的是甚么人,既是文人,文人有文人的脾气,常日里爱好斯文、吟诗作赋的,景色也不能太差,你看那屋舍四周,就干巴巴的几株榆槐树,再远就是稻田了,再往了望能见着一座秃山,多萧瑟啊。若能在四周挖个湖种些桃杏树,介时春夏也有景色可赏。”
“你取你取吧。”五皇子不与媳妇争这个。
见丈夫如许说,太子妃便不再提了。就是胡太后再提,太子妃也有了太子这话做应对,遂安下心来。
谢莫如先又构造了回两家的秋游,现在廉租房小区外先是一片上千株的桃杏李树的树林,树还不大,但已可窥今后风景。过了桃李树的林子,就是一派湖光粼粼,远处的小秃山也是绿意满坡,湖畔亭台轩馆皆覆有茅草围有篱墙,篱墙上攀爬着绿色青藤,无半丝繁华气象,唯有清幽满眼。
在前头五位兄弟中,四皇子母亲早逝,且过逝时位分且低,不及上头三个哥哥的生母崇高,较之先时不大受宠的苏妃也略逊一些。当差后,四皇子就比别人多一分谨慎谨慎,这盖廉租房的事,四皇子也是极经心的,闻言点头道,“虽不是贵重木料,这榆木也不错的。”
五皇子筹算同他媳妇筹议,刚四皇子在,五皇子没好直接说,送走四皇子,五皇子就去寻他媳妇了。谢莫如问,“四殿下把房屋修到哪儿去了?这么便宜的房舍,还是新屋子,如何就没人住了?”朝廷格外虐待官员才有此等优惠,虽说还是要收房租,不过是意味性的收一点罢了。
五皇子想了想,很中肯的同他媳妇说,“你这主张虽好,倒是个大工程,现在那些房舍都无人肯去租住,不要说再建房屋,怕是种树挖湖修路的事都不好成行呢。”
四皇子道,“大哥亲身来与我说的,这老道约摸是求到大哥面前去了,总得给大哥个面子。”
五皇子只是心疼他四哥,道,“这些年四哥当差委实不轻易,别人都说工部是肥缺,可朝廷六部,各有各的门路,哪个又不肥呢。四哥有甚么差使都要隔三差五的亲身去盯着的,别看处所偏一些,房舍健壮,如许用心的做了,一点儿好落不下,到头来反招骂声,四哥委实不利。”
四皇子转头对谢莫如道,“我也就不与五弟妹说谢了。”
太子妃未漏看胡太后的神采,不由心下一沉,太子妃也不傻,回宫与太子提及此事,道,“今儿四弟妹生了,四殿下亲身畴昔报喜,皇祖母听闻后非常高兴,问起我们宫里来。我想着,不好让殿下受委曲,殿下不若请父皇给我们宫里再挑一名侧室。”依太子妃的心性,天然不肯给太子添侧室的。只是,太后的目光她委实不敢恭维,就是要添侧室,也是请穆元帝亲身选人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