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分封皇子时,闽王已故意机筹办。偏僻之地,倒也何尝就是好事。那些人将殿下分封到偏僻之地,不过是新仇宿恨一并作怪罢了。只是想一想今后,现在殿下为陛下亲子,将来新君即位,有了本身的儿子,这些藩王叔伯更远了一层了。新君想分封亲子时发明好处所叫本身的庶兄庶弟们占了,莫非给儿子封些边边角角的地盘儿去。亲疏早定,倒是闽王,虽地处偏僻,正因偏僻,却也少人惦记。”江行云安然道,“休咎相倚,自来如此。”
江行云一介女流都这等魄力风雅了,靖江王心如电转,想她一个小女子,便是去军中见地一二,也无妨,亦能叫人晓得靖江之地的气力。靖江王便笑,“既是莫如叮咛的你,我怎能不依。说来,这些年,已好久未见你们这等短长的女子了。”
靖江王可不是轻易压服的,老头儿一笑,“你们王爷这般明白,如何会直言户部之事,岂不大大获咎了东宫。”
江行云想都未想,直接道,“自来忠臣不侍二主,我若留在靖江,也就不是王爷看重的品德了。”
江行云笑,“闽王本就是来清算烂摊子的,要这会儿还被人视为傀儡,我有甚么面子来靖江与王爷相见呢?”
江行云笑眯眯的,这话真能叫靖江王愁闷一回的了。
江行云道,“王妃说,想让我看看王爷家的港口。如果有空,再看看王爷家的兵马。”
两个爱操心的人在一处,更有操不完的心了。
江行云只当没听到靖江王的讽刺,只一笑道,“等王爷甚么时候去了闽地,我请王妃翻开库房,让王爷看看闽地存银多少,如何?”
“我如许的品德,如果慕繁华慕权势才可惜呢。”
“行云你过分拘泥了,不说身份,单就是你的品德本领,你甚么时候来,我都视为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