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这般,殿下别把孩子们的事带到脸上来,这考较功课,本就是各凭本领的。倘父亲去的江南,也要五殿下照顾些才好。”大皇子妃见大皇子那神采又有不对,拍他一记,“就当是忍一时这气。”
说到这个,大皇子更愁闷了,“我事前也不知哪。眼下在说他们的婚事,我想着孩子们结婚后就不必去读书了,也没想到父皇俄然考较起他们功课来。”大皇子不好与老婆说他皇爹的好话,在大皇子看来,他爹实在太奸了,各家都跑门路跟他爹说要安排自家孩子,他爹真是有绝招,直接测验论高低,倒也免得各家有牢骚。
传闻干系儿子将来,大皇子妃也有些严峻了,道,“殿下既知,如何不提示我一声,我也好催促孩子们勤奋。”
谢莫如不会连这个都看不破,倒是觉着孩子们遇事肯沉思,给了她一些欣喜,点头,“有理。”
谢莫如过火线知,这御膳倒还都是三郎的功绩。
还是大皇子妃叫用饭,才把庶子嫡子救了下来,打发他们去了,与大皇子道,“读书这事儿,极力便可,儿子们都大了,迩来家里的事多倚重他们,何况殿下不是在为他们谋差使么,碎务多了,读书上天然用心,他们是做哥哥的,难不成还与弟弟们争高低?”不过,儿子比不过五皇子家的庶子,大皇子妃崔氏也用些咯应就是了。可也不能见儿子被惨骂不出声,这才为儿子们摆脱一二。
苏妃这辈子经的事多了,倒还撑得住。
二郎三郎也跟着点头,明显很认同长兄的话。见孩子们真的做如此想,谢莫如微微一笑,还是小啊。
“别说这些个没用的,孩子们可晓得甚么,也是咱家孩子懒惰了,不然,要真把学问做踏实,那里就怕父皇考较了。”大皇子妃说了句公道话,道,“父皇考较,估计也就是看孩子们各有甚么好处,纵是孩子们当差,现下阿桐阿栋他们这拨,不是宗子就是嫡子,分量便不一样,父皇定有圣意的,你也别太担忧。”
三郎点头,“对,对。母亲早晨很少吃荤,皇祖父您再多赏我们几碟素菜,我们一并带归去。”
三个孩子拿着一道参详出来的成果找她商讨,三郎道,“越想越觉着大哥说的有理,闹得这么满城风雨的,定是有人要给父王下绊子的。母亲你说是不是?”
一提东宫,大皇子妃不由皱眉,小声道,“江南的事,还不都是东宫闹起来的,东宫要插一脚,难不成,还要叫吴家人再去江南?倘吴家人要去,干脆别叫父亲去,这吴国公府的孝期都过了,南安侯还存亡不知呢。”倘是永定侯去江南给五皇子搭把手,大皇子妃是情愿的,毕竟,五皇子是个靠谱的人,这是人尽皆知的。前次娘家能翻盘也是沾了五皇子的光。但,吴家就算了,一家子搅屎棍。江南就是给他家搅乱的。
大皇子一听这话,倍觉趁意,拊掌笑道,“叫老五家的那恶妻心下记上一笔才好。”弟弟们没一个费心的,mm也开端出妖蛾子,大皇子觉着,日子的确没法儿过了,还叮咛老婆,“岳父自上遭从闽地返来,便同老五家不时走动,今遭既有这机会,让岳母多畴昔说说话,我是盼着岳父能借此机遇立些军功的。”大皇子不傻,老岳父去疆场是有风险的,前遭闽地之战还死了个庶子,今遭倘能去江南,少不得还得与老五搞好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