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宝?”诸人凝重地寄目于劈面的女子。
我只是个浅显人类,如何会与那么多外族王室有关?
神社有神官与巫女,男性神官穿狩衣戴乌帽,腰带间插着紫衫木的笏,在神社的大多是巫女,按赤羽家家规,男的传宗接代,女的担当家业。
持续的严峻活动让我虚脱下来,在厅内静得可骇的当头,我双手撑在球桌边沿,气喘吁吁地直视着劈面惊诧的炎枫溪,“你输了,报歉。”
正自内心思疑之际,赤羽月宴俄然起家而来,覆手在我头顶,闭目凝神。
神玄门为日本国教,而神道赤羽家是居日本首位的异能家属,虽比不上四大元素家属,但在本国权势无与伦比,没有人敢在此获咎赤羽家。
当世人还沉浸在上一刻的惊诧中,赤羽月宴却将目色转向了我身侧的银澈,“至于这个小少爷,他不是人类,不在我所能窥测的范围内。”
世人悉皆屏息凝神,视野跟着白影飞速来回,满厅只要接连的“乒乓”响动。
仿佛戏言普通,与现世摆脱的话语被厅内的沉寂所淹没,在坐之人无不惊住,我蓦地忆起曾在八咫镜中所见,莫非我的宿世是个祭司?
当那双眼再度展开,她俯视我的眸里震惊掩也掩不住,轻不成闻地一叹,又折回劈面跪坐,“对人我能窥测得一清二楚,却只限于人类,她的畴昔将来与宿世后代,被几种非人类的力量干与,并且来自王室,我也无能为力。”
“睡不着吗?”一样一身浴衣的银澈顿在身畔。
忽听得拉门开响声,世人马上端方坐姿,逆光中,一个着盛装巫女服的女子在两名巫女的陪侍下步入,雍容的眉宇间一股凛然之气,恍若黑夜般幽黑光润的长发直直垂落下来,每一步踏下,衣上的铃铛便一齐叮当晃响。
毫无半分诚意,他宣泄似的扔下球拍,回身拜别,“沐雪,走,陪我散散心。”
信手接过擦了把脸,我不依不饶地盯死了满面不甘的炎枫溪,那幽蓝的瞳孔深处摇摆的烈焰,直似要将我的血肉连同灵魂一并燃烧殆尽!
在这密不通风的对战中,两边都战到极致,共同天衣无缝,势均力敌的状况已持续了半小时,不但对战的四人大汗淋漓,旁观者手心也攥出了盗汗。
炎枫溪一步换位,脱手如电,稳稳阻住了乒乓球的迅猛去势,近乎猖獗地往下一扣,球以更猛的势头回袭而来,苦战势不成挡地迅猛生长!
乒乓球快速擦着球网超出,险险在桌沿弹了一记,向着难以企及的右边飞去!
刹时,胜负已分,这一招险中出奇制胜,惊愣了统统人!
“祭司之血极其罕见,是一种至纯至净,具有无上灵力的血,但是人循环后宿世的统统都会消逝,不再有宿世的力量,凌衣又是如何回事?”
一言既出,并坐的四人面面相觑,竟然一眼便能晓得这么多,公然名不虚传,她的话更让人耐人寻味,祭司之血,这类说法但是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