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骏笑意更浓，接过包装扯开来。叶霏半撑着身材，瞥了一眼，心中一时错愕，并紧双腿，头偏到一旁。她俄然感觉，有点太应战自我了。
陈家骏看了看叶霏，她固然穿了长裙，但上身只要一件棉纹的吊带背心，配着无肩带的文胸，透出模糊的表面来。他取了两件衬衫出来，“你选一件吧。”顺手把牛仔长裤也拿出来，“等我一下，换了衣服就出门。”
她微仰着身材，领口敞得大，宽松的衬衫向后滑下去，暴露光滑圆润的肩头。陈家骏的手指搭在她肩膀上，悄悄抚摩着，手臂在叶霏背后磨蹭，衬衫垂得更低。
“和你在一起，仿佛都没智商了。”叶霏哀叹，“想加一件外套。”
叶霏心中愉悦，探头喊隔壁的陈家骏：“快来看，好多燕子呢！”
叶霏嘻嘻笑道：“看我穿长裙，你也穿一条。”
他不想碰酒鬼，因为她没法节制本身的行动，也记不清产生过的事情。
叶霏点头，鼻子一酸，眼眶湿湿的。
陈家骏捧着她的脸，拇指擦着她眼角的泪水，对上她清澈的目光，忍不住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唇。
“我们渐渐来。”他低声安抚，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后腰上面，调剂到合适的角度，感受她的身材略微放松了一些，便拢着她，看着她的神采，一点点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