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婢子们都心惊胆颤地垂下脑袋。
老夫人抓了朱璧的婢女夏桃的衣领,像抓小鸡似的,夏桃晃了晃站稳脚根。
蒋钰被骂得狗血喷头,气得花枝乱颤。
中间朱璧又躲又闪地拉着她的母亲:“娘,你醒醒,你醒醒,这里是二堂嫂的新房,不能砸。”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三进院里一阵鼓噪。
只见身形饱满,特别是胸前圆鼓鼓的那坨肉,仿佛浪花一样,晃了晃,刺痛了她的双眼,就是这一对鼓囊囊的肉,勾引了沛王爷。
那小婢女被踢得小腿要骨折了。
这只狐狸精长得也不标致,除上身上的那一堆白肉,竟然就把沛王爷勾引去了,还生下了一个贱种,朝她宣战:“就算我不在了。我的女儿会持续替我报仇!”
老夫人见她神智复苏了很多,就骂道:“你疯了吗?把你侄媳妇的新房砸成如许!”
朗月与结香互视一回:“看了才叫大快民气。”
“我打的是这个小娼妇!”郭夫人的拳头被朱觅挡开后,她气急废弛地吼道。
蒋钰的新房已经被砸得脸孔全非,活生生的修罗场。
朱璺不想说得直白,只道:“总之觅二哥说能把守住二堂嫂不再找我费事,我就美意跟觅二哥说,本日不要让二堂嫂与郭夫人见面。”
也不等朱觅再诘问。
小婢女忙道:“回老夫人,方才郭夫人和长乐亭主来觅二媳妇这里说话,夫人看到了觅二媳妇戴的玉镯,就变了脸,一向在自言自语,还把,把觅二媳妇的新屋也砸了。”
郭夫人母女常日与蒋钰干系很好,也很少有过疾言厉色,突如其来的猖獗,让大哥的婢妇都看怔住,更不消提小婢女了。
朱璺内心凛然,想不到郭夫人对房姬恨到发疯的境地!
朱觅小跑着过来,带着歉意道:“七堂妹,我传闻了。是不是我媳妇儿欺负你了?”
因为郭夫人是长辈,朱觅和蒋钰一对不幸的新人眼睁睁地看着新房被砸个稀巴烂,却不敢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