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断咽下冰碴子,如果看到熟谙的用户名,那块冰碴子就特别梗喉,一句句话将她的喉咙刮得鲜血淋漓,落到胃里的时候冷极了,委实不好受。
之前钟岚问过她,既然之前做文娱视频时,录的是两人一起打游戏的趣事,那需不需求她偶尔参与到直播来。
钟岚正要站起来离座,便闻声身边城轲轻咳一声,微微低头叮嘱:“你别走远,跟在我们身边。”
“你才狗,”越刀嗜血精准地抓住了机遇:“我是怕他拆台,以是才跟着来的。”
跟着时候流逝,这冰碴子,卓远川也咽风俗了,疼得很麻痹。
他的抬杠,将封轻歌的重视力吸引了畴昔――说到底,他只是怕孤单,想跟好朋友厮混,刚巧跟她最熟,就丢弃编辑粘过来了,没想过在这场合下趁机跟标致敬爱的蜜斯姐打好干系,越刀嗜血也是他的好朋友,谁接话,就跟谁闹腾。
他摸脱手机。
高端玩家不希奇,高端女玩家倒是个奇怪物。
弹幕观众来了又走,有奔着高端女主播来,发明压根没有美色可言,比男主播还赏心好看标。有女粉丝一开端不能接管,看着看着又忍不住‘谅解’了她――游戏区,标致女主播易得,帅气男主播难求,何况是打游戏短长的,谈笑风生间仇敌就灰飞烟灭了,帅得她们肝颤。偶尔不说话垂着眼睫愁闷的模样更动听,撩得她们在弹幕里跟喷脏的旅客对骂起来,浑然健忘本身一开端也接管不了主播是个女的。
右方显现弹幕的小软件,笔墨像飞一样的掠过。
或许每个男民气底都藏着个小孩,措置不当,任其打滚撒泼,就成了大龄熊孩子,招人腻烦。如果将它藏好,偶尔探头出来,不幸巴巴地撒娇,拉住你的衣角要闹了,却成了萌点,对女性有极具杀伤力,妙不成言。
硬要说是性别轻视, 还是虐待女性,真说不清。
卓远川的静态目力很好,在不消操纵角色的时候,瞥一眼就晓得观众发的弹幕。
……
“我学音乐的,N大,”跟着人流鱼贯走出会堂,城轲弯了弯唇:“我大学的时候还组过乐队,想不到吧。”
“哈?看来你明天是不想站着回房了,来来来,满上。”
[呜哇远川大神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