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能够开口说话一来喊出的第一句父亲,这是她真正的父亲,跟他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干系,苏湘喊出那一句,本身也感觉面前敞亮了起来。
像傅寒川跟祁令扬那样,每天就是看陈述、开会、见客户,看起来轻松,有着指导江山的气度,可如许的气度背后,是端着上万人的饭碗,一个决策弊端,就有能够导致亿万级的丧失。
说到这里,苏湘停顿了下,唇角浮起一丝嘲笑,她道:“如果我俄然成了宴家的大蜜斯,一定再有安闲日子。”
中间是一张庞大树根雕镂而成的茶几,上面摆着一整套的中国茶具,宜兴的紫沙壶,安徽的承平猴魁,书房里除了墨宝香气就是这茶香。
书房里,宴霖坐在黄花梨的椅子上,手臂搭在圆弧形的扶手上,把傅寒川与苏湘的密切看在眼里,神采又沉了沉,抓着扶手的手指紧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