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这些女人,整天吃饱了没事干,一旦哪个宫嫔受宠,她们找到了机遇便一股脑地冲上去攀咬。
她已经走出了这一步,若不能给柔朱紫安上试图暗害皇嗣的罪名,那她离死期就不远了。
寻幽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整小我如坠冰窖!
帝王心中天然是信赖沈知念的,可没人能堵住悠悠众口,并且事关皇嗣,容不得草率:“柔朱紫,你如何看?”
上官朱紫冷哼了一声:“康朱紫和柔朱紫交好,天然要想体例为她摆脱。可惜柔朱紫暗害皇嗣,证据确实,你们如何抵赖都没用!”
“陛下,您信赖柔朱紫,可小主那日在御花圃,被小李子冲撞了的事,很多路过的宫人都看到了。此事是不是小李子所为,您一查便知啊!”
若她过敏的事,真的是沈知念教唆小李子所为,那证据必定早就被毁灭了。就算查,也只能查出,小李子曾冲撞过她。
那些因为嫉恨而针对沈知念的宫嫔,心中也升起了一阵凉意,不敢等闲说话了。
未几时,李常德便带着调查的人返来了,施礼后忐忑道:“启禀陛下,主子受命去调查小李子,却没在听雨阁找到他,反而在他的房间里发明……发明了……”
以是,她也只是冷着脸坐在椅子上,作壁上观。
可归根结底,后宫最首要的是帝王的恩宠,她不会因小失大。
南宫玄羽握住了沈知念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道:“说甚么胡话?有朕在,毫不会让别人冤枉了你。”
即便如此,冲撞了有身的宫嫔,也是不小的错误。就算小李子当时不知情,沈知念也会落个御下倒霉的罪名。
康朱紫上前了一步:“陛下,就算在小李子的房间里,搜出了木芙蓉花的花粉,也不代表柳朱紫过敏的事,是柔朱紫所为啊!说不定是有人打通了小李子,用心栽赃柔mm!”
“李常德,命人彻查此事!”
帝王冰冷的目光,从寻幽和上官朱紫脸上扫过:“若终究证明柔朱紫是冤枉的,你们便都以诽谤宫嫔之罪论处!”
李常德恭敬地应了声“是”,立即去办了。
这事真是柔朱紫干的?
沈知念当然明白,帝王在众目睽睽之下,揭示出对她的偏宠,她会蒙受多少妒忌。
柳如烟垂着视线,一副荏弱不能自理的姿势,心中却闪过了很多动机。
柔朱紫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却查出了这类事,真是要命哟!
“若不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还真被她得逞了。您必然要严惩她啊!”
按理说,沈知念是柳贵妃阵营里的人,此时现在,她应当为沈知念说话。但是帝王对沈知念的宠嬖,深深刺痛了柳贵妃的心。
柳贵妃坐在椅子上,眯起了眸子。
这一刻,不晓得有多少人暗自咬牙,将沈知念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
宫嫔们固然晓得,柔朱紫是陛下的新晋宠妃,是他克日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可还是第一次明晃晃地看到,陛下对她的宠嬖,打击力不成谓不大!
“既然你们说柳朱紫过敏之事,是柔朱紫晓得她有孕了,教唆部下的小李子决计为之,朕就成全你们!”
上官朱紫重重松了一口气,抓住了这个机遇:“陛下,您看,被嫔妾说中了吧!柔朱紫整天装出一副仁慈的模样,实际上心机比谁都暴虐!”
这个小女子却没有哭,没有闹,只是说信赖他,情愿被他调查,懂事得让民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