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究有这个机遇了!
柳贵妃坐在椅子上,唇角闪现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慢悠悠道:“陛下,臣妾感觉柔嫔刚才那句话,一定没有事理。”
此时现在,沈南乔吓得不敢装狷介了,一个劲地辩白道:“陛下明鉴,柔嫔娘娘说的句句失实!民妇和她只是在内里说了一会儿话,底子就没打算过害谁!”
时隔两世,再次和帝王对话,他的语气还是这么冰冷……
再者,以沈南乔的怂样,如果进了慎刑司,只怕会吓得把没做过的事也认下来。
“臣妾的父亲刚从扬州立了功返来,文妃就要在他的庆功宴上,将他的女儿投入慎刑司受酷刑。如此就不怕让功臣寒心,让朝臣不满吗?!”
而是她乃一宫主位,盛宠不衰,还怀着皇嗣,犯得着去暗害一个无宠的常在?
沈家只要她们两个女儿,以是从小她甚么都喜好跟沈知念比较。她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抢走沈知念将来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
姜婉歌居高临下地望着沈南乔,眼底闪过了一抹歹意:“只要将陆太太投进慎刑司,酷刑鞭挞一番,信赖做过,没做过的事,她都会交代得一清二楚!”
“不如文妃娘娘和臣妾的长姐,都进慎刑司走一趟吧!”
帝王最顾忌的就是镇国公府,看到他冷下去的目光,姜婉歌心中一慌,赶紧道:“本宫不过是就事论事,柔嫔,你休要在这里危言耸听!”
“回太和殿的时候,民妇被一个冒莽撞失的小宫女撞倒了!必然是她趁机抠走了民妇压襟上的玛瑙珠,又把罪证塞到了民妇身上!”
“又如何证明,幕后真凶不是操纵刘常在的死,通过谗谄臣妾的长姐,从而达到歪曲臣妾的目标?!”
看书的时候,姜婉歌最讨厌的就是假狷介的沈南乔,恨不得冲进书里狠狠给她几巴掌,看沈南乔还敢不敢整天把人淡如菊挂在嘴边。
“你不敢让慎刑司审陆太太,是因为毒就是你们下的,以是做贼心虚吗?!”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别说姜婉歌了,就连镇国公都担不起!
“阿谁小宫女,必定就是慎刑司公公口中的冬燕,是她用心谗谄民妇!陛下,您要信赖民妇啊!”
说到这里,沈南乔的脑海里俄然闪过了一道灵光,咬着牙道:“民妇想起来了!”
不但单是因为念念纯真仁慈,不是那等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之人。
书里进宫的是沈南乔。她不是总喜好装出一副人淡如菊的姿势,不管产生甚么事,都只会嘟着嘴说清者自清吗?这回如何长嘴,晓得为本身辩白了?
沈南乔哑口无言了……
贵妃娘娘清楚是想借此事,让文妃娘娘进慎刑司刻苦头!
各种启事加起来,给了姜婉歌充沛的底气!
早晓得她就不求着娘,带她进宫赴宴了,不然也不会遭此无妄之灾……
沈知念对上了姜婉歌的目光,一字一顿道:“一样的话,臣妾是不是也能够还给文妃?冬燕都死了,死无对证的事,天然你想如何说,就如何说。”
本家姐妹,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沈知念来讲,关上门她如何掌沈南乔的嘴都能够,却不会让外人打沈家的脸!
但她现在是妃位,沈知念不过是个小小的嫔位,她又获得了帝王的真爱。
谁都听得出来,贵妃娘娘较着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沈知念并不在乎沈南乔的死活,但打狗也得看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