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说你如何一向咬着柔嫔不放,本来是贼喊捉贼,特地布了这个局想撤除柔嫔啊!”
虽说在肖嬷嬷他们的戍守下,钟粹宫称得上铁桶一片。可凶手故意害她,一定找不到钻空子的机遇。
虽说看沈知念过风景无穷的好日子,沈南乔内心也很不得劲。但她现在最讨厌的,是这个总嚷嚷着要把她拖去慎刑司的文妃!
姜婉歌身后的一名宫嫔,接到她的眼神授意,当即道:“你没有如许的本领,不代表其别人没有!柔嫔娘娘曾经手握六宫大权,想拉拢几个小宫女,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她是陛下的真爱,还用得着跟沈知念争宠?
沈知念下认识看了小周子一眼。
还好她充足谨慎!
沈知念看向了说话的人,语气微凉:“你既指证本宫,就拿出证据!不然诬告上位,该当何罪?!”
姜婉歌毫不害怕地对上了沈知念的目光:“刘常在的死还没查清,她也只是说出本身的猜测,想找出凶手罢了。柔嫔何必以身份压人呢?”
以是,沈知念在沈南乔刚沾上怀疑的时候,就悄悄让小周子归去排查了。免得有人放了甚么跟冬燕有关的东西在钟粹宫,坐实她的罪名。
她和姜婉歌掰扯了这么久,可不但单是为了过嘴瘾,而是为了迟延时候。
苏全叶拱手道:“启禀陛下,顾大人和陆太太都确认了,在太和殿外撞倒陆太太的宫女,就是冬燕!”
沈知念握着酒杯,眼底闪过了一道冷芒!
就见小周子朝她暴露了的一个奉迎的笑容。
“若不是顾大人刚巧看到了,证明陆太太所言非虚,只怕黑锅真要落到柔嫔娘娘头上了……”
柳贵妃可算逮到机遇了,当即指着姜婉歌,呵叱道:“文妃,本来你才是幕后真凶!”
没过量久,李常德和慎刑司的人都返来了。
姜婉歌眼底闪过了一丝不快。
沈南乔气得胸口不断地起伏:“文妃娘娘,民妇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这是民妇第一次进宫,哪来的本领跟宫女勾搭?!”
柳贵妃底子不在乎,凶手究竟是不是姜婉歌。只要她能抓住机会,撤除姜婉歌这个贱蹄子就行!
并且幕后之人既然布了这个局,必定会想方设法,让冬燕跟她或钟粹宫的宫人扯上干系。不然他们向来没有来往过,又如何证明冬燕是她教唆的呢?
沈南乔愤恚道:“你不熟谙冬燕,她的耳环如何会丢失在你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