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对良妃的体味固然未几,可从各种事情看来,她一贯喜好用调拨的手腕,让别人去做恶事,本技艺上始终是干清干净的。”
她真的很心疼娘娘,怀着身孕还要面对世人的明枪暗箭。
“那么……幕后之人究竟是良妃娘娘、皇后娘娘,还是箫妃娘娘呢?”
永寿宫。
沈知念眼底闪过了一道冷芒:“那只耳环本来在钟粹宫,是小周子提早发明了,将它扔到了太极殿!”
柳贵妃抱紧了至公主:“韫儿,你要记着,统统跟母妃抢你父皇心的女人,都是贱蹄子!母妃只要你了,你必然要听母妃的话!”
毕竟钟粹宫现在上高低下有二十多名宫人,此中只要几个是沈知念的亲信。那些粗使宫人的背景她固然都调查过,但有些事情想在明面上乱来畴昔,太轻易了。
至公主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母妃,甚么是‘贱蹄子’?”
沈知念并没有见怪他们:“你们都是宫里的白叟了,应当明白位份越高,身边服侍的人越多,民气也就越庞大。哪怕是皇后娘娘的坤宁宫,都不敢说没有旁人安插的暗棋。这不是你们的错,起来吧。”
柳贵妃心疼不已,大怒之下又措置了一批服侍她的宫人,明天的宫宴也就没带她出去。
虽说柳太后也有如许的本领,但对方是千年的狐狸,还想借她的手,帮柳贵妃按死姜婉歌,不会这么快就动撤除她的心机。
毕竟暴露了马脚的内鬼,哪有埋没在暗处的钉子可骇。
至公主很心疼,伸出肉嘟嘟的小手为她擦眼泪:“母妃不哭……”
“但主子总感觉……娘娘看起来有些郁郁寡欢……”
至公主的五官和柳贵妃长得很像,眉眼间却能看出南宫玄羽的影子。柳贵妃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阁房,眼泪节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韫儿去跟父皇说,让父皇别禁足母妃,母妃别难过了好不好?”
“慎刑司已经查明,凶手是良妃娘娘,她也获得了惩罚。为何您还……”
至公主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但能感遭到母妃的情感很不好,体贴肠问道:“母妃,您如何了?是不是父皇又不让您出门了?”
听到这里,芙蕖他们都惊出了一身盗汗:“若凶手不是良妃,那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手腕如此之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