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没有见过,陛下像对姜婉歌那样,对一个女人好过……他乃至因为阿谁贱蹄子,失了明智……”
沈知念醒来前,南宫玄羽就带着李常德回了养心殿,随后从养心殿去上朝。
“与她争风妒忌,你也不怕跌了本身的身份?!”
统统人都感觉,贵妃娘娘也好,柔嫔娘娘也罢,都是明日黄花了。陛下现在心尖尖上的人,是文妃娘娘!
柳太后眼底闪过了一抹绝望:“这些年,你跟皇后明争暗斗也就罢了。她毕竟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又占了国母之位。与她斗争,不算屈辱了你的身份。”
因为袁嬷嬷晓得了,姑母也就晓得了。
大朝晨,外务府的人便带着妃位的朝服、朝冠,以及陛下特地交代的犒赏,去了太极殿。
“臣妾给太后娘娘存候。”
翠竹走了出去,眸中难掩心疼:“袁嬷嬷来了。”
柳贵妃守着冰冷的永寿宫,堕泪到天亮。
柳太后和她各说各的:“既如此,我们就助天子一臂之力!接下来,你暂避文妃的锋芒,任她在后宫放肆放肆,呼风唤雨!明白了吗?!”
过了很久,木鱼声才停下,柳太后将手中的木鱼锤交给了袁嬷嬷,回身望着柳贵妃:“贵妃,你可知错?”
“但我千万想不到,姜婉歌竟然获得了陛下的至心,她凭甚么啊?!”
袁嬷嬷行了一礼:“老奴给贵妃娘娘存候。”
这一次,叫她畴昔做甚么?
说到这里,柳太后停顿了一下,按照柳贵妃的性子,无法地弥补道:“天子的心,底子就不在文妃身上。他现在也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委曲你。”
柳贵妃像平常一样,盛装打扮结束,才走到外间见袁嬷嬷。
在外头不成一世的柳贵妃,面对柳太后时却非常听话,固然不明以是,但还是跪下了:“清清不明白,望姑母明示……”
昨晚和今早,看到过他们的侍卫、宫人很多,但陛下都发话了,哪个不要命的敢说出去?
柳贵妃止住了眼泪,瞪大了一双眼睛,不敢信赖地问道:“姑母,您的意义是,陛下底子就不爱姜婉歌阿谁贱蹄子?!”
“可那文妃算甚么?不过是姜氏一族中,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旁支之女,记在了镇国公名下罢了。山鸡就是山鸡,便是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
后宫嫉恨姜婉歌的人,岂止一个?只不过她现在是帝王心尖尖上的人,又身居妃位,没人敢拿她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