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念望着德妃,惊奇地问道:“现在还没有肯定鼗鼓上的脂粉,真是从孙常在身上感染的,德妃娘娘何必急着为孙常在摆脱?”
虽说德妃装疯卖傻,躲到最偏僻的景福宫去,是因为二皇子短命,让她心生惊骇,她才出此下策。
她扫了姜婉歌一眼,调侃道:“本宫如何不晓得,陛下甚么时候给了文妃协理六宫之权了?本宫和柔嫔都还没说话呢,文妃在这里跳得倒是欢!”
沈知念眼底闪过了一抹不出所料的嘲笑。
前次庆功宴,没抓住机遇撤除沈知念,一向是姜婉歌心中的遗憾。此时现在,她当然不会放过如许的天赐良机!
并且她也想晓得,另有哪些人会参与出去!
此事要么是孙常在自作主张;要么是有人想通过谗谄孙常在,拉柔嫔下水。
只可惜,动手的人胆量还是不敷大,弄一些无毒的脂粉有甚么用?
“陛下?!”
柳贵妃畴前一向以为,一把不好用的刀,折了便是!以是以往沈知念多次面对危难,她都挑选作壁上观。
如果不是姑母奉告她本相,她也一向觉得,陛下对文妃是真爱。
“明天是三皇子满月,这么首要的日子,都有人敢对他动手,性子太卑劣了!这的确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啊!”
柳贵妃倒但愿三皇子真死了。
“莫非您为了针对臣妾,连三皇子的安危都不顾了吗?”
见对方看她的目光还是暖和,还带着一丝宠溺,姜婉歌的底气刹时足了!
如许一来,韫儿又是陛下独一的孩子了,陛下的重视力,就不会被德妃这个贱人分走!
“只是……许是因为德妃娘娘怀三皇子的时候,居住的环境不好,营养也未跟上,导致三皇子生来体弱。近似的环境,今后千万要重视!”
并且周朱紫的身孕,已经快六个月了。如果能生下皇子,她今后就有儿子了,天然但愿能少一个合作敌手!
沈知念并没有急着为本身辩白。
“臣妾也是体贴三皇子,以是想找出害他的凶手罢了,贵妃娘娘何必这么上纲上线呢?”
被偏疼的人,都是有恃无恐的!
姜婉歌下认识看向了南宫玄羽。
“并且明天只是一些脂粉,固然不碍事,可不严惩动手之人,杀鸡儆猴,谁晓得明天是甚么?”
听到这话,姜婉歌更加挺直了腰杆,挑衅地看了柳贵妃一眼!
柳贵妃不敢再深想下去了……
焉知不是柔嫔娘娘教唆孙常在,对三皇子动手?
柳贵妃记得这小我情,也不想让其他跟随她的人寒心。不然今后她再碰到费事,另有谁会为她卖力?
帝王淡淡道:“文妃年纪小,性子跳脱些也是不免的。何况她也是一片美意,贵妃你又何必跟她普通见地呢?”
另一人一唱一和道:“实在吧……嫔妾感觉,此事说不定真的只是曲解。毕竟孙常在没有皇子,跟德妃娘娘和三皇子又无冤无仇,何必费经心机害三皇子呢?”
就算陛下要捧杀镇国公府,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文妃骑到她头上吧?!
满宫谁不晓得,孙常在和她夙来交好,是她手底下最忠心的狗!
就连南宫玄羽看德妃的眼神,都淡了几分。
固然晓得帝王是在做戏,柳贵妃的心还是不受节制地刺痛了一下。
这个柳贵妃,哪次跟她对上能讨到好,如何还不晓得长经验?真是蠢!
遵循宫规,僭越犯上是要被定罪的!
莫非陛下就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