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满宫皆知,周朱紫是贵妃娘娘的人。且周朱紫肚子里的孩子,如果皇子,生下来后铁定是要抱给贵妃娘娘养的。
德妃真是烦,觉得本身生了个皇子,就了不起吗?非要把后宫搅得不得安宁!
“据雨珠交代,周朱紫自从有了身孕,胎象便一向有些不稳。断了一臂后,性子更是古怪。目睹德妃娘娘安然生下了三皇子,周朱紫心中嫉恨不已,以是……以是打通了她做这件事。”
再仁慈懂事的女人,也会有忍不住争风妒忌的时候,这恰好是在乎他的表示。
雨珠吓得脸惨白,一双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跪在地上连连点头:“奴婢没有想害三皇子!奴婢真的没有!想必是奴婢服侍三皇子的时候,不谨慎将脂粉粘到了鼗鼓上……”
世人的猎奇心都被勾了起来。
周朱紫做的恶事,跟贵妃娘娘做的有甚么辨别?
“依本宫看,定是雨珠阿谁贱婢,不晓得受了谁的教唆,攀咬周朱紫!”
姜婉歌“切”了一声,涓滴不怕:“臣妾只是公道说出本身的猜测罢了。”
宫里换洗的衣裳,都是同一送到浣衣局,由专人卖力。但三皇子是婴孩,肌肤柔滑,它的一应衣物,都是由承乾宫呼应的宫人卖力。
雨珠还想告饶,却被钳制她的小寺人堵上了嘴巴。
姜婉歌瞪了她一眼:“……你!”
并且贵妃娘娘协理六宫,外务府的总管陈亚明就是她的人,雨珠又是从外务府出去的。
事关三皇子的安危,帝王不会跟她客气:“来人,将她带下去,命慎刑司细心鞠问!”
帝王沉声问道:“雨珠在哪?!”
三十两银子对上位者来讲不算甚么,但像雨珠那样的宫女,就算每月的例银一文都不花出去,也要攒整整五年。
每次神仙打斗,接受压力的都是他们这些做主子的。
姜婉歌嘲笑道:“正因为晓得本身再也不成能得宠,以是她就赤脚的不怕穿鞋的咯。如果能撤除三皇子,周朱紫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不就少了一个合作敌手?”
很多人的表情都有些严峻,恐怕本身无辜被牵涉出来。
苏全叶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硬着头皮道:“回贵妃娘娘和德妃娘娘,慎刑司调查过雨珠与周朱紫的干系。确切曾有宫人见到,雨珠在梨花阁四周盘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