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城府极深,手腕也暴虐,我猜她不会就这么算了。派人暗中盯着漪澜阁,重视那边的意向。”
果不其然,下午沈知念到达永寿宫的时候,翠竹一脸歉意道:“柔小主,贵妃娘娘协理六宫,克日劳累得很。娘娘昼寝还没醒,做奴婢自是不能去打搅,还望小主意谅。”
即便验收的时候已经看过,菡萏和芙蕖还是再一次暴露了赞叹的神采!
“这是产自巴西部落的蓝色帕拉伊巴,应当是贡品,天然等闲见不到。”
“芙蕖,你差人去探听一下,嫡姐现在在陆家的糊口。”
“小主,奴婢向来没有见过这么斑斓的宝石,做成戒指更是美得没法用说话来描述……”
菡萏不解地问道:“小主,那枚戒指如此标致,又是陛下的犒赏,您如何不戴了?”
柳贵妃极其善妒,她又正值盛宠,恐怕对方就算想拉拢她,也节制不住妒意,定会给她个上马威。她若再打扮得刺眼,岂不是往柳贵妃的枪口上撞?
“其她人我不晓得,但柳如烟恐怕真的恨惨了我……毕竟满宫都感觉,她会是下一个被宠幸的,却被我拦了路。”
菡萏为沈知念打扮打扮,说着小明子探听来的事。
那独一无二的霓虹蓝光,如同陆地中泛动的碧波万顷,镶嵌在戒壁之上,波光盈盈!
芙蕖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小主,您的意义是?”
沈知念将戒指戴在苗条的中指上,对着阳光赏识着它灿烂的光芒,唇角勾起了一抹对劲的弧度。
“并且养心殿的公公过来的时候说,陛下特地交代过,不必喊您起来谢恩,让您多睡会。陛下对小主可真好!”
翠竹的态度很客气,却涓滴没有让沈知念出来,边喝茶边等的意义,而是把她晾在了外头。
沈知念不由想起上辈子的这个时候,她嫁到陆家,为了保持一大师子的生存,连独一的一支金钗都当掉了,更别说戴代价连城的戒指了。
沈知念将手上的戒指责下,让芙蕖收好。洗漱过后,在打扮台前坐下了。
以是,柳贵妃定会适可而止。
菡萏与有荣焉道:“小主,陛下也太宠嬖您了,不但给了您独一份的恩宠,还连如许的贡品都赏赐给您了!”
“这戒指上的宝石,仿佛跟其她娘娘们戴的都不一样?”
“多谢柔小主谅解!”
她们既为小主欢畅,又担忧她恩宠太过,遭人嫉恨,会碰到无妄之灾。
沈知念淡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