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证据,洗刷本宫身上的委曲。”

是啊……

娘娘说得也有事理。

娘娘如何不按常理来?

……

若离福了一礼:“是,奴婢受教了。”

“再命人奥妙在后宫寻觅,这些画像上的宫人!把握证据之前,莫打草惊蛇,免得德妃有了防备。”

若离愤恚道:“岂止是您?当初谁不感觉,她疯了被挪到景福宫去,后宫再也查无此人了,怎奈她的心机如此深沉!”

作为长春宫的掌事宫女,若离之前走到那里,都被上面的宫人捧着。就连一些低位宫嫔,也对她客客气气。

“娘娘,德妃虽不是好人,但将这个包裹送到我们面前的,只怕一样是敌非友!”

墨韵:“……”

她们说这番话,当然不是为了体恤娘娘,而是想找机遇上位!

若离应了声“是”,当即去办了。

哪怕良妃的情感再稳定,看完这封密信,手指还是微微收紧,将纸张捏得泛皱了。

最让人不爽的就是,她们明晓得那人想做甚么,可还是不得不遵循对方假想的路走下去。不然娘娘身上的委曲,永久都没法洗脱。

太极殿。

不就是因为她是从旁支过继畴昔的,以是在他眼里,镇国公府的好处,可比她的幸运首要多了。

“莫非晓得了对方的目标,本宫就不将锋芒对准德妃了?”

墨韵和纸影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相互眼底的野心。

恐怕不止是陛下,满宫都要健忘娘娘的存在了,这个四妃不就成驰名无实的了!

可危急早已消弭,陛下内心有她,她内心也有陛下。她们还是如许的设法,这跟本技艺底下的员工,想勾引本身的老私有甚么辨别?!

如果她穿成了镇国公的亲生女儿,镇国公还会如许对她吗?

听到这里,姜婉歌算是明白了。这四个不循分的,不就是看她现在没时候,以是想找机遇上位!

“对方不就是想让您和德妃娘娘斗起来,好坐收渔翁之利吗?”

良妃幽幽道:“那又如何呢?”

之前看小说的时候,姜婉歌最烦听到这句话了。

信上说,沈侍郎庆功宴那日,真正在背后布局的黑手是德妃!攀咬良妃的阿谁侍卫张原庆,也是德妃的人!

良妃摇了点头:“不必做无勤奋了。”

归正这是国公爷交代的事,她们有甚么好怕的?

若离只好压下了心中的不甘:“是。”

上面这些画像上的宫人,便是德妃在后宫的钉子。只要良妃能把他们找出来,就能顺藤摸瓜查到德妃身上。皆时良妃便晓得,密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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