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贵妃抬手抹去了脸上的泪水:“你们感觉,陛下宠嬖韫儿吗?”
“为甚么……为甚么本宫只生了个公主,生不出皇子呢?!”
柳贵妃美艳的桃花眼里,又蓄了一层泪水:“陛下现在明白,臣妾为何对德妃下狠手了吗?”
翠竹和小花子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解,谨慎翼翼地问道:“娘娘,看陛下的反应,应当是信了您与至公主的话。”
大人的事与孩子无关,南宫玄羽捏了捏至公主的脸:“父皇想韫儿了,以是过来看看你。”
若柳贵妃直接带着至公主,跟他说这番话,帝王定会狐疑,是不是她想解除异己,以是操纵韫儿诬告德妃?
“至公主如果再听到这类话,会更悲伤的……”
三岁的小孩还不好哄吗?柳贵妃故伎重施,温声道:“韫儿不是说过,母妃不是别人,那莫非你父皇就是?”
他压下了眼底的阴霾,沉声道:“……若真如你所说,德妃落到这个了局,也是咎由自取。”
但现在,想到柳贵妃在千秋亭冲冠一怒,看着她现在委曲又气愤的模样,帝王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
“父皇,德娘娘跟韫儿说……”
“你尽管说出启事,信与不信,朕心中自有判定。”
明显统统事情,都在遵循她的料想生长,可这一刻,柳贵妃心中还是节制不住,升起了一丝哀思……
可陛下只说,德妃娘娘落到这个了局,是咎由自取,对她并没有任何奖惩……
至公主想了一下,笑着道:“对哦!父皇也不是别人!”
跟着至公主奶呼呼的声声响起,南宫玄羽的神采越来越阴沉!
“臣妾恭送陛下……”
柳贵妃这才蹲下身,平视着至公主:“韫儿,把德妃跟你说过的那些话,再跟你父皇说一遍。”
“以是这个仇,只能本宫亲身脱手去报!不然韫儿的委曲,就是白受了。”
柳贵妃吸了吸鼻子:“请陛下让其别人都出去。”
即便如此,他还是怕吓着至公主,禁止着情感道:“父皇晓得了。”
“是!”
“德妃娘娘不但被您狠狠扇了数个巴掌,传闻还在宫道上,把鼻根都摔断了。这口恶气,我们永寿宫算是出了!”
但她在千秋亭以雷霆手腕,去找德妃算账了,将陛下吸引过来,让陛下心有疑虑,主动问起此事。
是不管产生甚么事,陛下都会无前提信赖她,偏疼她!
“可真看到了陛下的反应,本宫还是感觉好寒心,好肉痛啊……”
翠竹想也没想就道:“当然!满宫谁不晓得,至公主是陛下的掌上明珠!”
翠竹赶紧道:“娘娘,慎言!”
柳贵妃凄楚地笑了笑:“本宫早就明白,看在三皇子的份上,陛下就算晓得了本相,也只会和稀泥。”
这时,韫儿再说出那些事,可托度便进步了很多。
话音落下,帝王便起成分开了永寿宫。
……
柳贵妃看向了翠竹:“去把至公主带过来。”
至公主捂着嘴巴,有些游移:“不可的!母妃,韫儿承诺过德娘娘,要保守奥妙。”
那必定是马上拔除位分,打入冷宫啊!说不定赐死都有能够!
李常德立即垂首退下,翠竹等人也都分开了,知心肠将门关上了。
翠竹排闼出去,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将至公主交给保母抱走了。
到养心殿求见陛下,试图邀宠,普通是低位宫嫔才有的手腕。高位妃嫔大多不会这么做,因为如果见不到陛下,丢的是本身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