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陛下不想放过皇后娘娘,以是迁怒去送信的墨韵了?”
很多人都在群情,陛下是不是看上了墨韵的仙颜,沈知念却想得更深。
这砚台如果砸在头上,她还不得毁容?
启事很简朴,一个宫婢,哪怕成了官女子,也不配做她们的敌手。跟如许的人争宠,不是平白失了身份吗?
“砰!”
但现在,她底子顾不上这个,抬开端不敢信赖地问道:“你说甚么?!这如何能够?!”
此事在后宫传开后,世人的反应不一。但绝大多数妃嫔,哪怕是最善妒的柳贵妃,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本身的老公如何会有错?错的当然是那些狐狸精!
为甚么?!陛下为甚么会宠幸她身边的宫女?!
“陛下要宠幸谁,是他的权力。娘娘如此善妒,传出去了,只怕会令陛下不喜。”
纸影、笔意和砚情,在中间看得都惊呆了!
既然如此,她背后站着的是陛下,何必再惊骇文妃娘娘?
本来获得了陛下的宠嬖,底气就能这么足?!
后天就是文妃的册封礼了,她另有脸出去见人?
如果墨韵是普通爬了龙床,返来见主子时,天然心虚得不可,在姜婉歌面前夹起尾巴做人还来不及,哪敢这么放肆。
墨韵底子不在乎她们的观点。
早晓得有如许的功德,她们就抢着去送信了,平白让墨韵占先机,爬上了陛下的龙床。
墨韵往中间一闪,避了畴昔,毫不害怕地对上了姜婉歌的目光:“后宫美人三千人,每一个都是陛下的女人,奴婢也不例外。”
只要她听陛下的话,乖乖共同,还愁入不了陛下的眼?
她平时对墨韵还不敷好吗?为甚么阿谁贱婢,要背着她勾引陛下?!
且不说墨韵阿谁贱婢如何敢的!
姜婉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干甚么?”
只怕是不想让文妃结合镇国公府,禁止他鞠问姜皇后的罪恶。
笔意从内里走了出去,低头道:“娘娘,墨韵返来了……”
“她还敢返来!”
既然决定了爬龙床,她就晓得返来后,将面对娘娘如何的肝火,也想好了应对之策。
这些小三,如何这么贱啊!!!
并且他如果看上了墨韵,多得是机遇宠幸她,为甚么恰好选在了这个时候?
……
钟粹宫。
分开养心殿前,墨韵特地将本身的发髻弄得疏松了一些,装出一副刚承完恩的模样。
或许是因为熬炼得太久,她现在抄佛经,手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轻易酸了。
姜婉歌抄起桌子上的砚台,砸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