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当的宠嬖,能让她获得想要的东西。可前所未有的恩宠,却会让她在后宫成为活靶子。
“朕乏了……”
像如许傲骨天成,又纯真仁慈的女子,哪个男人会不喜好呢?
南宫玄羽却拉住了她的手,眸色更加幽深。
“不知……不知陛下可否承诺,嫔妾一个小小的要求?”
但是谁晓得……
并且朝中的那些大臣,都有女儿在宫里,她独占恩宠,他们如何能够放过她?
她天然不能扫他的兴,这张透着娇媚风情的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了。
但沈知念在帝王面前的人设,就是纯真仁慈。以是,她悄悄咬着嘴唇,低下了脑袋。从南宫玄羽的角度看去,她整小我显得薄弱又脆弱,将破裂感拉满了。
这个题目如果答复得不好,就是个送命题。
“陛下是嫔妾的夫君,嫔妾深爱着陛下。若陛下宠幸其她宫嫔,嫔妾内心天然是难受的……”
“嫔妾想让陛下欢畅,可又不想说愿意的话,让本身内心难受……以是、以是嫔妾就实说了,如有冲犯处所,还望陛下恕罪……”
“陛下真坏……”
南宫玄羽眼中的笑意更甚,含笑跟了上去。
后宫多得是得了恩宠,胃口就被养大了的女人。她们仗着宠嬖,要么想晋一晋本身的位分,要么想让他给她们的父兄加官进爵。
南宫玄羽牵着沈知念的手,进了阁房,宫人们见机地退了出去。
沈知念起家道:“嫔妾让人服侍陛下沐浴。”
孙常在仿佛明白,为甚么陛下如此宠嬖柔常在了。
沈知念脸上染了一抹红霞,娇嗔道:“陛下……”
“那些宫人笨手笨脚,哪比得上爱妃详确?”
这番话,沈知念说得半真半假。后宫的女子保存确切不易,可儿生活着,谁又轻易呢?她不是活菩萨,想成为人上人,不被人踩在脚下,便只能去争、去抢。成果如何,不过各凭本领罢了。
殊不知,南宫玄羽爱极了她这副又纯又欲的模样,用心调侃道:“哦?爱妃倒是说说,朕那里坏了?”
恐怕要不了多久,弹劾她的折子,就要像雪花一样飞到御前,说她是狐媚惑主的妖妃了。
沈知念的头发和身上的寝衣都湿透了,软软地趴在浴桶边沿,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量都没有了。
就连本身,哪怕一开端有些妒忌柔常在受宠,现在对她也讨厌不起来了……
“这……这叫嫔妾如何说得出口……陛下太坏了,哼,嫔妾不睬您了……”
南宫玄羽眼底有讶色一闪而逝,声音听不出情感:“其她宫嫔都想方设法,但愿能将朕留下,爱妃却要把朕往别人那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