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公然是冲她来的!
沈知念明白的事,她这个当事人当然也明白。
虽说陛下一定会信赖,但只要能在明面上,把本身摘出去就行……
还真是德妃娘娘啊!
德妃撩起裙摆,跪在了地上:“陛下,臣妾真的不晓得,承乾宫的水月花是从那里来的!求陛下明鉴啊!”
长春宫刚消弭软禁,德妃娘娘的姑父就被发配到崖州去了。阿谁控告良妃娘娘的侍卫,一家子都被陛下措置了。她们还想不明白吗?
沈知念用帕子捂着嘴巴,悄悄“呀”了一声,惊奇道:“应当不会吧?”
“臣妾是传闻,德妃娘娘与良妃娘娘之间有些龃龉。但后宫的妃嫔之间有些小摩擦,不是很普通吗,何至于害人道命呢?”
小主的位分再低,那也是陛下的女人。没有陛下发话,慎刑司的人不敢进入她们的住处调查,苏全叶这才来叨教。
“并且臣妾并不懂毒理,如何晓得打仗过金玉草的人,再嗅到水月花的香气就会中毒?”
反正这把火也烧不到她身上来,沈知念看热烈不嫌事大,体贴道:“是得好好查查。”
但愿慎刑司能查出本相,不要让她们无辜受冤才好!
用相克的植物让本身中毒,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苏全叶恭敬道:“回陛下,其别人或许会弄混水月花与凤仙花,可花房的匠人日日与各种花草打交道,即便是纤细的差异,他们也能辩白出来。”
德妃现在非常思疑,这统统都是良妃的苦肉计!
毕竟小明子之前就说过,良妃一向在拉拢当初在柳如烟身边服侍的,阿谁懂毒理的宫女寻幽。
所幸,她已经想到了破局的体例。
德妃还想说,良妃协理六宫,要从宫外运一盆水月花出去,然后让花房的人,将它混进要送到承乾宫的凤仙花里,太轻易了。
“您也晓得,臣妾的脸还没完整规复好,这些日子都在承乾宫深居简出,又如何会去害良妃姐姐呢?”
可德妃身为四妃之一,三皇子又是帝王至今为止,独一的皇子,身份何其高贵!
可大师只是用思疑的目光看她,又没有明目张胆跳出来,说凶手是她。她也没法为本身辩白,只好担忧地望着阁房。
那些院子里种着凤仙花的低位宫嫔,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神采都有些惶恐不安。
只要她想,多得是人情愿为她办事。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弄一盆,看起来和凤仙花一样的花进宫,不是甚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