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时候还早。
归正闹到最后,不就是比她和这个男人,谁的定力更好,谁先受不住。
小明子汇报导:“传闻陛下这两天政事繁忙,都是歇在养心殿。”
明知她刚出月子,还不能侍寝,竟用心勾他。
她的双手抵着南宫玄羽的胸口,声音轻柔,吐气如兰:“那如何办呢?陛下……不成以哦。”
郝朱紫的位置,竟是朱紫里第二靠前的。
她是不能侍寝,可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吗?
殊不知……沈知念就是要吊足帝王的胃口,让他尝尝抓心挠肺,却求而不得的滋味。
“陛下宠了她这么久,竟还没有落空兴趣,看来那郝朱紫,是有几分本领的。”
见时候差未几了,她在门口唤道:“陛下,娘娘,该起了……”
“跟贤妃娘娘比起来,她的那点恩宠算得了甚么?真不晓得有甚么好对劲的。”
……
未几时,圣驾就到了。
至于陛下和娘娘还没起……他们也不敢出来打搅啊!
沈知念粲然一笑,似黑夜中绽放的曼陀罗花,诱人而又伤害。
明日是四皇子的满月礼,南宫玄羽今晚歇在钟粹宫并不奇特。沈知念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晚了才过来。
帝王望着那朵嫣红的海棠花,眸色逐步变得幽深,低头吻了上去!
宫人们行完礼,见机地退了下去。
毕竟男人也就这么回事。
她的风情有充足的传染力,也晓得这独一份的气质,在后宫的稀缺性。是以每一次,都是她俄然来了兴趣,像猎人般,主意向南宫玄羽抛出了钓饵。
南宫玄羽的目光逐步变得炙热,翻身将怀中的女人压在了身下,声音滚烫而嘶哑:“念念,你在勾朕……”
平时他翻妃嫔的牌子是普通事,但这类环境下,他分开钟粹宫,去找其别人侍寝?
一些低位宫嫔,早就带着礼品到了。在带路宫女的带领下,坐在了属于本身的坐位上。
南宫玄羽算是明白了,这个女人是妒忌吃狠了,用心抨击他呢。
让她勾他!
不吊着他的胃口,后宫的莺莺燕燕那么多,他对她的心机真的淡了如何办?
就算绝望也没用,她还想从娘娘手上抢人不成?
即便身份远不如帝王高贵,沈知念也能完美地把握好,相互博弈的余地。
钟粹宫一大早就繁忙起来了。
南宫玄羽比沈知念先醒,现在正含笑望着她:“晓得结果了?今后还敢勾朕吗?”
沈知念丢下这句话,缓慢地下了床:“出去吧!”
第一是康朱紫。